() “姐姐這是做什麼?哭喪呢?真是不好意思,沒讓你如願,我們雅兒還沒有死呢!”
魏夢嫻擦了擦眼淚,站在那裡,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好不可憐。
“品慧這是什麼意思,我也是擔心雅兒,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兒媳婦,也要叫我一聲大娘,我也是心疼她的。”
“那我還是求求姐姐不要心疼我們雅兒了,你這一心疼,我們雅兒就生生的跪暈了過去,下一次你再心疼,我們雅兒還不知道有沒有命。”
“好了,你們都少說已經,吵吵鬨鬨的像什麼話。”
展祖望本來以為心裡對魏夢嫻也有不滿才沒有說什麼,但是聽著品慧說的越來越過分了,也不得不出聲打斷了她們說話。
展祖望一開口,魏夢嫻和品慧不得不閉嘴了。
很快的蕊兒就帶著大夫進來了。
雲翔立刻讓大夫上前給思雅診脈,看著思雅那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的臉色,雲翔覺得自己心疼的都快不恩能呼吸了。
魏夢嫻和秦媽看著大夫來了心裡高興的很,但是看著雲翔著急的將大夫請了過去,又覺得不些不對。
如果白思雅真的跟雲翔未婚先孕,那麼雲翔怎麼可能會讓大夫給白思雅診脈。
可是如果不是——那麼以白家人對白思雅的疼愛怎麼可能讓她那麼快出嫁。
難道孩子不是雲翔的,雲翔給彆人當了便宜爹?
不過,不管她們是怎麼想的,大夫很快就診完了脈。
那大夫在那裡吊了半天的書呆子,總之最後一句話,二少奶奶這是跪的時間太長了,累著了。
而且身為新婦,第二天一早就在地上跪了這麼久,現在可是秋天,地上寒氣重,跪了這麼就,二少奶奶寒氣入體,日後要好好的養一段時間才能受孕。
大夫的話可是讓魏夢嫻和秦媽驚住了,這個大夫是平日裡給他們展家診脈的大夫,所以他的話,她們還是相信的。
不過這麼一來,她們可就麻煩了。
原本她們跟著來這裡,是為了揭發白思雅“不貞、放蕩”的真麵目,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她們這可是引火上身了。
不過品慧可不會管魏夢嫻心裡是怎麼想的,聽到大夫的話,品慧立刻就鬨起來了。
她本就是小門小戶的出身,也不怕什麼丟不丟臉的。
現在她的兒媳婦可是被那個虛偽的女人給害的傷了身子,日後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一想到這裡,品慧就恨不得活撕了魏夢嫻。
“魏夢嫻,你真是好恨的心啊!我知道你看不慣我們雲翔娶了雅兒這麼好的兒媳婦,將你那個出身‘書香門第’死了的兒媳婦——沈映華給比了下去,可你也不能這麼作踐我們雅兒啊!魏夢嫻,好你毒辣的心腸!”
展祖望聽到大夫的話也有些急了,這新進門的兒媳婦第二天就被嫡母給作踐的暈了過去,還傷了身子,這要是傳了出去,他們展家的臉麵也不要要了,到時候族裡的那些族老們還不知道要說什麼。
那大夫一聽這話就知道又是那些“豪門大戶”裡的陰私事,這樣的事自己還是少聽的好,收拾了東西,將開好的方子交給了等在一旁的丫鬟,就帶著自己的小徒弟走了。
真是看不出來啊!平日總是聽說展家的大夫人怎麼怎麼賢惠大方、仁慈心善的,沒想到竟然是個這麼狠毒的女人,果然不是自己的兒子就不心疼。
展雲翔看著躺在床上的思雅,原本精致的小臉一片慘白,整個人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再想到之前準備去白家下聘之前他爹說的那些話,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
是時候改變了!
等到下午,思雅睡夠了醒過來時,就見雲翔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滿眼的柔情。
“雅兒醒了嗎?可還有那裡不舒服,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
說著,就要起身去叫人。
原本的雅兒雖然看著柔弱,但是身體還是很好的,自小就很少生病,這次暈了過去,沒有任何知覺的躺在那裡的樣子,真的是嚇壞了他了。
那一刻如果雅兒有什麼事,他真的有要全世界陪葬的衝動。
知道這時,他才明白雅兒對他到底有多麼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