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雲飛帶著阿超衝到了紀總管一家住的院子,踹開了門後就去了記天堯的房間,阿超一把就把不明所以的紀天堯給拉倒了院子裡。
展雲飛看著阿超在家裡“教訓”紀天堯,自己站在一旁數落著紀天堯的“種種惡行”。
紀天虹在聽到了院子的聲響後,從房間出來,看到院中的一切,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很快的就反應過來,衝到展雲飛麵前,立刻就跪在地上,抓著展雲飛的褲腿開始給紀天堯求情。
展雲飛滿臉悲痛的紀天虹拉了起來。
“天虹,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你不知道天堯這一次做的事情有多麼的可惡。蕭家一家原本是那麼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天堯卻帶人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家。寄傲山莊——那是他們心靈的港灣、靈魂的寄托,是他們的天堂,可謂是現在卻被天堯一把火給燒了,你知道嗎?蕭家現在一家人無家可歸、身無分文,他們家的小女兒,不過才五六歲,卻被燒的全身都是傷的躺在醫院裡,蕭老爹的腿更是瘸了。”
紀天堯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掙脫了阿超,站到了一邊,等著展雲飛。
阿超還是想要往前衝,卻被展雲飛給攔了下來。
“哈——好一個展大少爺!展大少爺真是好大的威風,真是一個正人君子。隻是不知道如果蕭家沒有了那麼漂亮的一對姐妹花,展大少爺還會不會對蕭家的事情那麼上心。”
對展雲飛,紀天堯是恨得,如果沒有展雲飛,天虹也不會到現在也嫁不出去,自己也不會說不上一門好親事,爹也不會整天那麼愁眉苦臉的。
“你——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你燒了彆人的家,把他們一家人逼的走投無路,現在竟然還這麼敗壞他們的名聲,你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魔鬼?彆拿話來壓我,我不過隻是一個下人而已,我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聽你爹的吩咐的。而且欠債還錢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有那裡做錯了。”
“就算他們欠了錢,你讓他們還錢就可以了,你為什麼要燒了他們的家,你知不知道寄傲山莊對他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還錢?我本來是想要好好的讓他們還錢的。半年前他們欠的錢就應該還了,可是那個蕭老頭一拖再拖,都已經拖了半年了。而我昨天晚上本來就是要他們還錢了,可是那個蕭雨鵑竟然將借據給吃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不要臉的潑婦。還有我可隻是一個小人,那麼乾做哪些燒人房子的事情,都是那個蕭雨鵑,在那裡撒潑,對著我們是又踢又打的,結果將一個人給推到了,火把脫手而出,好巧不巧的落在房頂上,才將房子給燒了。真是該——就他們那樣一家人,連老天都看不過眼,教訓了他們。”
想到那天晚上,蕭雨鵑那個潑婦的樣子,紀天堯就覺得倒黴。
“而你說的,蕭家人受傷那全都是他們自找的,原本我們所有的人都在院子裡,根本就不可能受傷,可是他們家三個成年人,竟然看不住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讓那個小孩子跑回了著火的房子裡。他們自己找死難道我們還能攔著不成。哼——你要乖,就去怪那個蕭鳴遠,如果不是他來借錢,那麼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了。一個大男人整天無所事事,靠著借錢過日子,會發生那天事情也是活該。”
紀天堯看展雲飛那副偽君子的樣子就覺得火大,再加上今天的這些事情,他也不介意跟在黃那運費撕破臉了。
而且對於展雲飛,紀天堯是看不起的。
展雲飛——半點本事沒有,就靠著他爹對他的寵愛過日子。當年離家出走的時候,他可是從展家帶走了一大筆錢,結果呢?
在外麵混了四年,最後一事無成的回來,哼——怕是當年帶的錢都花沒了吧!
而雲翔,當年分家產時不過隻得了展家一成的產業,可是現在呢!生意都做到上海、香港去了。
雲翔摟著思雅站在紀總管一家住的小院門口,看著展雲飛給紀天堯說的啞口無言,嘴角勾起了一絲諷刺的笑。
他爹疼了大半輩子、驕傲了大半輩子的兒子,也不過如此。
看到這裡雲翔摟著思雅就回去了,展雲飛不用他動手做什麼了,太掉價!
紀天堯看著展雲飛無言以對的樣子,雖然覺得痛快,但是他卻不想就這麼放過了他。
“知道你爹為什麼那麼在意溪口的那塊地嗎?那全都是因為你!就因為當年你說想要辦一個紡織廠,最後因為沒有地結果辦廠的事擱淺了。後來你爹找了很久,看中了溪口的那塊地,那塊地雖說是展家的,可是那裡住著那麼多的人,總要先讓他們搬走。雖說後不少人貪圖展家的錢都搬走了,可是也走死賴在那裡的,蕭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