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鐘哲他是感激的。
當初因為他要來韓國當練習生的事情,跟家裡徹底的鬨翻了。
他帶著自己從小到大攢的零用錢,獨自一個人跑來了韓國,誰知道他來到韓國後,沒幾天就發現他的銀行卡被家裡給凍結了。
他心裡憋著一口氣,不管在這裡的日子有多苦,也自己咬牙硬扛著,就是不肯跟家裡聯係。
在這兩年裡鐘哲幫助他很多,若不是鐘哲,他肯定抗不了兩年。
當初他剛到韓國的時候,韓語隻會幾個簡單的單詞,好在鐘哲會些漢語,不然最初自己連一個可以交流的人也沒有。
也因此從一開始,他對鐘哲就比對其他人更加親近幾分。
他那樣的人家出來的人,自小就學了一身看人的本事。
他自然也看的出來鐘哲不是那種“聖父”的性子,對誰都好,自己也是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算是通過了他的考驗,被他納入了自己人的範圍。
鐘哲對自己人那是真的好,他也自然將鐘哲當兄弟、家人一樣的存在。
鐘哲他們畢竟是楊賢碩準備的後手,楊賢碩可是為了他們賭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價,自然不會丟下他們不管。
因此,最終楊賢碩還是在BigBang的“出道實錄”的最後給他們安排了5分鐘時間。
那時候BigBang的“出道實錄”已經拍攝完畢,就算給鐘哲他們幾分鐘,也不會搶了誌龍他們的人氣,還能讓鐘哲他們露露臉,提前給他們出道鋪路。
在接到社長的通知後,鐘哲幾人就開始準備。
因為隻有五分鐘的時間,他們自然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舞蹈什麼的,在之前誌龍他們都會表演,我們隻能另辟捷徑了。”
那畢竟是誌龍他們的“出道實錄”,雖然社長在最後給了他們五分鐘的時間,但是他們也總不能在最後跟誌龍他們“打擂台”。
所以就算是要表演點什麼,也還是跟誌龍他們錯開的好。
聽到鐘哲這麼說,幾人都非常好奇的看著鐘哲。
權誌龍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哥哥點子多,但是他們作為歌手出道,能表演的也就是那些東西,而在自己幾人的“出道實錄”裡幾乎也都被安排著表演了。
他也知道鐘哲哥的想法,無非就是不想讓那些媒體拿著他們做比較,所以才想要弄點不一樣的東西。
他知道鐘哲哥這是為了他好,比較一個剛剛出道的組合,總會有那麼一些人要來挑刺。
所以他現在很好奇,鐘哲哥準備要怎麼做。
看著幾人的樣子,鐘哲突然沉默不語,隻是笑著看著他們。
但兩隻手卻不閒著,一隻手在轉著鼓棒,而另一種手上,一個貝斯的撥片正在他的指尖上下翻飛。
其他幾人看著鐘哲那個樣子,都有些著急了,畢竟你挑起了他們的好奇心卻突然止住什麼也不說,讓他們的心裡跟有隻貓爪子在撓一樣,真的很不地道啊!
歐陽逸看著鐘哲的兩隻手,突然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總要安排一下,若是沒有一個過渡——總是單調了一點。”
勝利看著自己的兩個哥哥在那裡打啞謎,最終忍不住了。
“鐘哲哥和歐陽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鐘哲將自己手裡的鼓棒拋給賢勝,敲了勝利的頭一下。
“都是要出道的人了,還是這麼不動腦子。我的意思是這個!”
舉了舉自己手裡的撥片。
在指定社長準備讓誌龍他們先出道後,他們後出道後,鐘哲就在思考自己日後出道的事情。
誌龍他們是作為組合出道,而自己和賢勝、歐陽也是組合出道,雖然他們兩個組合風格不懂,但是公司的資源有限,日後總有衝突的時候。
所以這幾日他一直在考慮,自己和賢勝、歐陽他們組成“樂隊”出道的可能性。
當然他們也不會隻固定在樂隊的定位上,但是最初以樂隊的形式出道,跟誌龍他們組合的模式錯開。
他自己和賢勝都會架子鼓和貝斯,而歐陽自小學鋼琴,到時候當個鍵盤手也是合適的。
而這次在BigBang“出道實錄”最後那五分鐘裡,他們就變樣一下“樂器”好了。
隻是——就像歐陽說的,隻有樂器,還是太單調了一點,總要有點“內容”才可以。
在BigBang“出道實錄”最後結束,就在大家原本以為所有的內容都演完時,突然一隻鼓點聲傳來。
那是一個長相非常清秀的男孩,正坐在架子鼓的後麵,拿著鼓棒隨意的敲著鼓,一臉的落寂,那樣子讓顯示器前的一群狼女心疼的恨不得將他抱在懷裡安慰。
借著鏡頭一轉,鼓聲沒停,樓道的另一頭,一個背著貝斯的男孩低著頭,走了過來,在聽到那鼓聲時,歪頭看向了樂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