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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二人在嘴唇蓋章後，頃刻間就分離。
淺嘗輒止，宛如蜻蜓點水。
因為路朝歌很清楚，光是如此，便已達蔣新言的極限。
她可不僅僅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確切的說，道侶間所做之事，她一件都沒嘗試過。
進度太快的話，不僅少了幾分情趣，還會讓人有本能的害怕與退縮。
——要慢慢開發。
實際上，饒是這轉瞬即逝的接觸，也已讓蔣新言眼眸如水，臉頰通紅，身體微微發熱。
其中的原因，有一部分自然是緊張與羞怯，當然，肯定還有其他的生理因素。
不然為什麼科學研究表明，接吻有利於減肥呢？
路朝歌雖然在短暫地攻城略地後，就立馬退兵了，但依舊持兵臨城下之狀。
他的臉與蔣新言的俏臉隻有小小的距離，並未分得太遠。
近年來，有一種電視劇裡很流行的演技派表演，叫作【眼神開車】。
他如今看向蔣新言的眼神，便飽含著這種味道。
有侵略，有挑逗，有占有……
再加上他嘴角上揚，喜歡歪嘴笑，更是讓蔣新言有一種身體發軟，但又略感僵硬的矛盾感。
她身體無力，偏偏又僵到動彈不得。
路朝歌微微頷首，對師父的美妙滋味表示了肯定，道：
“很好，蓋完章了，契約生效。”
蔣新言聞言，不知為何竟覺得有幾分羞憤，忍不住囁嚅道：“什……什麼蓋章，哪有這樣蓋章的。”
“看來我們雙方的意見並未達成統一，哎呀，那這紙條約就撕了吧，我們把流程重新再走一遍。”說著，他故意又靠近了幾分。
蔣新言慌亂的微微後仰，但又沒退多少。
作為老手的路朝歌自然什麼都懂。
“女人很多時候所謂的不要，不過是一種矜持。這不是不要，而是在暗示你，你作為男人，你該更主動一點。”
於是乎，兩個沒有契約精神的家夥，開始了重複蓋章。
月光皎潔，路朝歌打了個響指，刹那間，整個竹屋周邊，便有濃霧彌漫，既能與外界進行隔絕，還能使得氛圍與情調更為夢幻。
很多細節方麵，路朝歌太會了。
這使得蔣新言在二人獨處的時候，經常會無力招架，偏偏又沉淪其中。
好端端的第六境大修行者，愣是跟著路朝歌的節奏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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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遇到高手了。
……
……
另一邊，坐在床榻上的路冬梨從盤膝坐著，轉為躺在床上打滾，並氣憤地淩空跺著自己那雙光潔漂亮的鮮嫩腳丫。
她現在的感受就是——看一半，沒了！
是的，她又把自己的神識籠罩了整個丹青峰的峰頂，這樣才能讓她苟得更有安全感。
隻不過基於道德素養，她不會去窺探任何人的隱私，神識隻是無意識的籠罩，隻會起到警示效果，算是一種她的自我保護，也是她打磨自己神識強度的方式之一。
大可將其理解為丹青峰布滿了紅外線警備，但它卻並不是布滿了監控。
但是，路朝歌竹屋前的一幕，她的確窺探到了。
無他，因為路朝歌對蔣新言的突然襲擊，使得蔣新言在那短暫的一瞬間內，整個人本能地陷入到了慌亂中，導致她的修為氣息有所外泄。
這算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