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全新的耳光!
耳光大放送,土匪拚命地掙紮,然而他居然發現,自己在他的身下居然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根本不科學!土匪在劇痛中瞪大了眼睛。
他驚恐地看著身上力大無窮的戲子。
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就是解決問題的根源。”林槐終於停下了揍他,用小刀逼近他的脖子,“先解決了你,再解決這群狗腿子,這群書生,然後……”
“嘻嘻嘻。”他發出了笑聲,“沒有了演員,這出戲就演完了!”
正當他打算來個物理唱戲時,耳畔便傳來了係統的聲音。
係統:“請玩家按照劇本行事,請勿做出會偏離劇本的行為!”
林槐:“啥?”
“這是一場沉浸式戲劇。”一個清冷的男聲在他的腦內響起,“請玩家配合劇本,完成每一個劇情點。”
林槐:“什麼劇情點?”
那個陌生的清冷男聲似乎停頓了許久。
“囚禁,思凡,夜奔,槐樹下。”
林槐:“……什麼意思?”
清冷的男聲頓了頓。
“被土匪放言關起來,三天內,通過小廝與蘇清傳書。”男聲慢慢道,“逃出監牢,通過棺材被運出城裡去。在三天後的子時,於槐樹下,同蘇清會麵。”
在說完這幾句話後,男聲再度不語了。
看在係統的麵子上,他扔下了小刀。班主被他的行為嚇得尖叫:“盈官!你瘋了!你想乾什麼!”
林槐的手還懸在半空中,他與身下的土匪四目相對。
“打個招呼。”林槐突然換了柔柔弱弱的聲音。
他將五指展開,摸了摸土匪的臉:“大哥大嫂過年好,給你一個開門紅。”
土匪:……
他這一腳一拳引發了一整場驚天混亂。土匪被眾人抬起來時,看他的模樣也活像是見了鬼:“……你!”
林槐仍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我什麼?等等……”
“你……”
被一個體型纖弱於他的戲子壓在地上揍,顯然成了土匪的恥辱。他又恨又丟臉,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能狠狠啐了一口,罵道:“格老子的……我們走!”
他轉頭就要離開這個讓他極為丟臉的地方,沒想到,他的身後突然又傳來了那個凶神的聲音。
“慢著。”
土匪:……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陰冷聲音的影響下,他居然有些背後發毛,並停下了腳步。
“你還有話沒交代完呢。”身後的人慢條斯理道,“這就想跑?”
冰涼的刀片被頂在土匪的腰上,身後之人傳來的殺氣,讓土匪忍不住抖了兩抖。
“盈官!”
“你乾什麼!”
“艸他娘的,這個點子夠硬啊……”
在眾人的尖叫和議論聲中,林槐把刀又往前頂了頂:“說,否則……”
“你就不隻是腎虛了。”他說著,露出了血紅色的雙眼。
無窮無儘的恐懼湧上心頭,身後人身上傳來強烈濃鬱的血腥氣與煞氣。
土匪的額頭上冒出一滴冷汗。
——這他娘的還是那個台上傾國傾城的戲子嗎?!這特麼……這特麼……
像是一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戰士!
“你……”土匪的聲音軟了,“你要我說啥?”
林槐輕輕地笑了,聲音裡帶著極致的瘋狂和邪氣:“說你該說的話。”
土匪:……
尖刀刺入他的衣料,在他的皮膚上來回摩擦。土匪也終於在這時,發出了崩潰的聲音:“你……你他娘的真是個狠人!老子不娶了,不娶了總行吧!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居然是這種貨色……媽的,老子造了什麼孽碰上你這種人!”
林槐:……
土匪正提心吊膽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然而他身後的人卻發出了不滿的聲音:“誰準你不娶了?”
土匪:“啊?”
“說讓人把我關起來,搞快點。”林槐冷聲道,“然後,三天後來接我,聽到沒?”
土匪:“……你!”
“事已至此,已經由不得你說不了。”林槐摸了摸對方高高腫起的臉,“你自己要搶的人,即使是死了,釘在在棺材裡了,也要在墓裡,用這腐朽的聲帶喊出——”
土匪:……
林槐:“跟我念,把他給我關起來。”
土匪:“……把他給我關起來。”
林槐:“我三天後來取。”
土匪:“我三天後來取。”
“這才乖嘛。”林槐笑了。
他放開土匪,笑眯眯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土匪:……
他倒退兩步,像看一個瘋子神經病鬼一樣,看著林槐。接著,他大叫兩聲,跑走了。
他的樣子活像不是自己強搶了林槐,而是自己被林槐強搶了。
眾人:……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林槐用手帕擦乾淨了臉上的胭脂,展開了雙手。
“現在誰來把我關起來?”他說,“快點,把我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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