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
與此同時,一片紅色從天而降,鋪天蓋地地把他罩了進去。
“嗚……嗚嗚!”
“這可是你說的。”陰惻惻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偶爾女裝,有益身心?”
林槐:……
“撩了就跑,嗯?越來越敢玩兒了,嗯?”身後的人硬生生地用那塊疑似長裙的紅布裹住了他的臉,把正處於“……?……!……!!!”狀態的他抱了起來,“你今晚……”
“等著哭吧。”
第二天。
“這不公平。”林槐啞著嗓子道,“有付出就應該有回報,我都已經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
他爬著湊過去:“我要跟你進副本。”
楚天舒把他按在自己的身上,林槐仰著頭:“隻準你進我的副本,不準我進你的副本?大家都是情侶,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嗓子都啞了就少說點話。”楚天舒斬釘截鐵道,“不行!”
林槐:……
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上,陰惻惻道:“我要你賠我醫藥費。”
楚天舒瞥他一眼:“你自找的。”
林槐:……
他穿著那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爬到了床邊,抓起手機開始狂刷。
他的腿還有點抖,這一連串動作也不是很利索。房間裡信號不太好,他舉起手找信號時,整個人“咚”地一聲摔到了床下。
楚天舒:……
他慌慌忙忙地爬過來把林槐撈上來,牽動了傷處,林槐又“嘶”了一聲。楚天舒問他:“你拿手機乾嘛?”
林槐轉過頭,眼神陰鬱:“查詢處理屍體的最好辦法。”
楚天舒:……
兩個人對視,林槐眼神堪稱不依不饒。楚天舒好半天才很煩躁地歎了口氣:“你到底為什麼想要跟著我去?!”
林槐理直氣壯:“想要看自己男朋友扮演女巫,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楚天舒:“臥槽你還要拍攝??”
他想了半天,繼續拒絕:“這很危險。”
林槐:“危險在哪裡?你怕我被你的女裝狀態扳直了嗎?嘖,你對你自己這麼有信心?”
楚天舒:……
最終,楚天舒還是答應了林槐的要求。為了這個要求,他們各自都有付出。
林槐的副本是在12月15日,楚天舒的副本是在12月17日。兩個人照例是打算像連體嬰一樣,你跟著我,我跟著你。
他們照例是在進入副本前一夜度過了一個純潔的夜晚。然而兩人同床共枕著,卻不乾彆的事,這著實有些偏離了他們日常的生活節奏,反而讓他們有些不習慣。
然而最終他們還是克服了這一切,安詳地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林槐坐在沙發上,他盯著楚天舒的背影,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楚天舒端著兩杯牛奶回頭:“怎麼突然這麼幸災樂禍?”
林槐:“這次副本的時間足足有一個月誒。”
楚天舒:“……所以呢?”
林槐衝他挑了挑眉。
楚天舒:“……靠,我是那種不乾正事整天想著那種事的人嗎?”
說著,他把杯子塞給對方,用力敲了一下對方腦袋:“臭弟弟。”
林槐對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楚天舒湊過耳朵,林槐對他的耳朵吹氣:“我迫不及待想看你……”
楚天舒:“你又欠了?”
林槐攤開手:“還有十分鐘就要進副本了,你要是有這麼快的話,也可以。”
楚天舒:……
林槐向來善於在他人的底線上跳踢踏舞,又兼此刻心情飛揚,堪稱肆無忌憚。臨到進副本前,他還在對楚天舒比嘴型:“女巫女巫女巫女巫——”
楚天舒:……
看著他冰冷的臉色,林槐相當快樂。
林槐的快樂相當簡單,他從來喜歡折騰他人,看他人出乎意料的表情。楚天舒很少生氣,向來隨性懶散而爽朗(……),他好不容易抓著一個能夠讓對方百分百變臉的把柄,就好像一隻找到了毛線球的貓。就算明知道自己會被憤怒的毛線球纏住爪子,他也會用力去撓。
進入副本前,楚天舒警告性質地捏了捏他的手心。林槐則對他比了個鬼臉。
林槐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家中介公司外。
他穿著很標準的西裝襯衫西裝褲,活像個風流倜儻的保險大師,手裡,則拿著公文包。
然而讓他困惑的是,無論他看向哪邊,都沒找到楚天舒。
林槐:?
突然,一陣警報聲在他的腦海裡響起。
“本次副本為單人副本。”係統冷淡的聲音在他的腦內響起,“同一時刻內,遊戲裡隻能有一名玩家以‘人’的身份存在。”
林槐:……
“楚天舒他……”林槐抽了抽眼角,“該不會……”
他還沒來得及發出完整的疑問,身邊已經傳來了楚天舒的聲音:“臥槽,物理單人,係統你真牛逼……”
林槐:……
他側過頭,與一隻長得相當聰明且震驚的哈士奇互相對視。
作者有話要說:係統:說好的單人副本,就是單人副本。
同一時間內隻能有一個人存在的意思是……也有楚哥出來林哥變貓的可能(bu)
係統:我讓你們這對狗男男撒狗糧感謝在2020-03-2302:27:02~2020-03-2401:12: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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