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朝取消了。”
聞言,陳蘊藉挑眉,“好吧,不過,這才卯時,大哥就起了?”
“早朝卯時就得到皇宮,主子自然早就起了。”星劍道,“主子已經等二爺很久了。”
陳蘊藉:“……”
“我回去沐浴更衣,再去見大哥。”
昨晚鬨到半夜,一身汗,雖然拿濕紙巾擦了,但到底沒有沐浴之後舒服。
而且……就這樣去見他大哥,保準被看出來。
星劍道,“二爺隨意。”
陳蘊藉匆匆趕回了明心院,直接去洗浴室沐浴更衣,一刻鐘後就到了他大哥的院子外。
洗墨就在院門口等著,見他到了,便領他去書房。
“洗墨,這大清早的,哥找我做什麼?”
洗墨微微一笑,“這……小人不知。”
陳蘊藉問不出來,隻能放棄。
進了書房,洗墨就退了出去。
陳蘊賢瞥他一眼,“過來坐吧。”
陳蘊藉在他身邊坐下,“這大清早的,哥叫我來有什麼事?”
“我要是不叫你來,你怕是都忘了要讀書了吧?”陳蘊賢喝了口茶,“每晚溫香軟玉在懷,自己姓什麼都要忘了吧?”
陳蘊藉噎了噎,“我沒有。”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陳蘊賢放下茶杯,“林妹妹好些沒?你陪了好幾個晚上,夠了吧?”
陳蘊藉捧著茶喝了一口,“應該是沒事了。”
“若是沒事了,明天開始,完成我給你布置的功課。”陳蘊賢道。
“我知道了,大哥。”
陳蘊賢看著他,歎了口氣,“蘊藉,我知道你重情,可你該做的事情,也不能拋之腦後。”
“我明白的。”陳蘊藉摸了摸鼻子,“我有分寸。”
“最好是。”
陳蘊賢將桌邊擺著的書匣子給他,“這些是我當年備考的手記,你拿回去看看吧。”
“哦,謝謝哥。”陳蘊藉接了書匣子,“還有事嗎?”
“沒事了。”陳蘊賢擺擺手。
“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
陳蘊藉抱著書匣子回了自己的院子,讓青墨把書匣子拿去書房,開始練武。
練了兩個時辰,沐浴更衣,然後去書房看他大哥給的手記。
他大哥的手記萬金難求,就這麼給他了。
陳蘊藉怎麼也不能辜負他大哥的期許。
這一整天,陳蘊藉除了看書,就是看書,基本上沒乾彆的事。
等天擦黑,陳蘊藉就將手記收好,洗了澡然後睡覺。
等青墨睡了,再悄悄起身去了林家。
輕車熟路的進了黛玉的屋子,黛玉躺在床上看書,見他進來,也不意外。
她往裡側挪了挪,給他騰地方。
陳蘊藉在她身側躺下,“玉兒,明天……我就不來了。”
黛玉眨了眨眼,放下書,“怎麼了?”
“我要備考了,得專心。”陳蘊藉笑著道。
黛玉聞言,瞪他一眼,“又不是我讓你不專心的。”她拿起書繼續看。
“我也沒怪你啊,”陳蘊藉頓了頓,“我有東西給你。”
黛玉瞥他一眼,“頭飾?”
“不是。”陳蘊藉從袖子裡取了個紅木盒子出來,扶著黛玉坐起來,“我在倉庫的書裡看到他們成親都要求婚的,我想給你補一個。”
古代哪兒有什麼求婚,直接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黛玉和陳蘊藉是特殊情況。
其實這戒指他早就有意準備,但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解釋出處,便擱置了。
直到這次意外,他得了係統的倉庫,不管拿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他都能推到倉庫上。
黛玉眨了眨眼,“可我們的婚期都快定下了。”
補一個,有什麼必要嗎?
“過日子還是需要一點……儀式感。”陳蘊藉笑了笑道。
“又是你在書裡看來的?”黛玉問道。
陳蘊藉笑著沒說話,打開木盒子,裡麵是一枚鑽戒。
不是他從倉庫裡拿的,是他自己做的。
他很早就開始給黛玉親手準備禮物,早就鍛煉出來了,做個戒指也不難。
戒指的裡側,刻著黛玉的姓名和表字。
“請問,聰明可愛的林姑娘,願意嫁給我嗎?”陳蘊藉握著她的手,含笑問道。
這話聽著有些怪,黛玉有些想笑,可陳蘊藉雖然帶著笑,但問得很認真。
黛玉對上他的目光,也認真起來,“我願意的。”
陳蘊藉笑著將戒指戴在她左手中指上,“很晚了,睡吧。”他揉了揉黛玉的頭。
黛玉看著手上的戒指,“隻有我戴?”
“求婚戒隻有你戴。”陳蘊藉道。
黛玉挑眉,“求婚戒隻有我戴,那你戴的呢?”
“大婚的時候再告訴你。”陳蘊藉笑著把她拉到懷裡,“好了,睡吧。”
“你有把握考中狀元嗎?”
“大哥今天把他當年備考的手記給我了,沒問題的。”陳蘊藉道。
聞言,黛玉也沒有再問。
這天晚上,陳蘊藉也就陪著黛玉睡,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