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跟你解釋。”陳蘊藉抬起她下巴,輕輕吻著她,“我們歇息好不好?”
“我現在不想睡。”黛玉抬手捂住他的嘴,“我頭暈,難受。”
陳蘊藉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咬住她的手指,黛玉想把手縮回來,“疼。”
“我都沒用力,疼什麼?”陳蘊藉好笑。
“就是疼,你咬我!”黛玉控訴道。
陳蘊藉挑眉,“我不是想咬你,我是想吃你。”
黛玉皺起眉,“我不信。”
陳蘊藉悶笑著道,“傻丫頭,你不懂。”
“我想睡覺。”黛玉打了個哈欠。
陳蘊藉吻了吻她,“現在還不能睡。”
“可我好累。”黛玉委委屈屈的看著他。
陳蘊藉也知道古代的婚禮繁瑣,很折騰人。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還沒洞房,等洞房了再睡。”
“可我們不是已經進洞房了嗎?”
陳蘊藉:“……”這要怎麼解釋呢。
進洞房,跟洞房,不是一個意思啊。
“我說的洞房,是行周公之禮。”
黛玉也看過不少書,知道周公之禮,但書上也不會詳細的告訴你,周公之禮要做什麼。
“那還要做什麼?”
陳蘊藉想了想,將她放在床上,起身將桌上的酒壺和酒杯拿來,“再喝點。”
“我不喝了。”黛玉扭頭往喜被上一撲,大有要藏起來的架勢。
陳蘊藉挑眉,自己倒了一杯,喝到嘴裡含著,然後將酒壺和酒杯放在床榻邊的櫃子上。
他俯身將黛玉翻過來,用嘴渡給她喝,毫不客氣的品嘗了她嘴裡的甜美。
黛玉捶了捶他,“說了我頭暈,不想喝。”
就這兩下,跟撓癢癢沒區彆。
陳蘊藉輕笑道,“我就輕輕咬一下,你就喊疼,一會兒真做什麼,你豈不是要痛死了?”
“做什麼?”黛玉茫然的看著他。
陳瑩瑩送的春宮圖很含蓄,隻能看見男女貼在一塊兒,衣服遮擋得嚴嚴實實。
繼母宋雨婷倒是給她塞了點東西,可她根本沒有時間看。
陳蘊藉挑眉,“堂姨沒給你看?”
“我還沒來得及看,在箱子裡。”黛玉道。
陳蘊藉了然,“怪不得……”頓了頓,“你看不看都不重要,這種事,做了就知道了。”
“到底做什麼呀?”
陳蘊藉輕輕咳了兩聲,“這個……不好說,”他揉了揉她的頭,“先沐浴更衣,我去放水。”
黛玉醉眼朦朧的看著陳蘊藉去了洗浴室,打了個哈欠,眼裡泛著水光。
等陳蘊藉放好水出來,黛玉眼皮子已經在打架。
陳蘊藉將她抱起來,親了親她,“小娘子,現在不能睡。”
“我好困。”
今日從天還沒亮就開始折騰,又累又餓,現在吃飽喝足,又喝了酒,犯困太正常了。
陳蘊藉輕笑,“先沐浴。”
“天冷。”
“洗浴室有浴桶,不冷。”
說著話,已經進了洗浴室。
陳蘊藉手指靈巧的解了黛玉的衣裳,皮膚露在外麵,黛玉打顫,“冷。”
聽她喊冷,陳蘊藉快速將她的衣裳剝下來,將人放到熱水裡,“還冷嗎?”
陳蘊藉一早試過水溫,剛剛好,不會燙也不會涼。
“不冷了。”泡在水裡,黛玉的困意去了些,除了頭整個身子頭泡在水裡,她看著水麵的白色泡泡,有些好奇的捧起來,聞了聞,“這是什麼?好香啊。”
“沐浴用的,是玫瑰香。”陳蘊藉笑著解釋,扯了腰帶。
給自己脫衣服就更快了,他抗凍,但也沒想大冬天的脫光了挨凍,他踩著梯子進了浴桶。
這浴桶是特製的,很大,彆說兩個人,再塞兩個人也裝得下。
見陳蘊藉也進了浴桶,黛玉呆了呆,“你怎麼跟我一起洗?”
“一起洗快些。”陳蘊藉將她拉到懷裡,“你不是頭暈嗎?我幫你洗,很快就好。”
黛玉確實頭暈,她從前喝的果酒也是陳蘊藉釀製的,度數都不高,跟喝汽水兒似得。
可今天的果酒跟以往不同,三杯下去,她人已經快要迷糊了。
但再迷糊,也沒醉得失去意識。
陳蘊藉很有分寸,大婚之夜怎麼也不能讓黛玉毫無意識的跟他睡了。
那算什麼?
陳蘊藉不是頭回跟黛玉這樣肌膚相親,但以往他還客氣點,畢竟還沒成親。
但今天他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黛玉迷迷糊糊的被他一通揉搓,酒意都去了幾分。
“你乾什麼?”
“幫你熱身。”
黛玉抓著他的手,“我不要。”
陳蘊藉吻她,“彆怕,我又不在這裡做什麼。”
洗了不到一刻鐘,陳蘊藉起身,將她從水裡抱出來,拿了邊上的浴巾給她裹上,快步走出洗浴室把她放在床上,拿被子給她蓋上,伸手從被子裡將浴巾扯了,擦乾淨身上的水,隨手把浴巾扔了。
陳蘊藉鑽到被子裡,將人抱到懷裡,親了親她,“怕嗎?”
黛玉搖頭,“不怕。”
陳蘊藉輕笑,“傻丫頭。”
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怕她疼,陳蘊藉苦惱了很久,在倉庫裡翻了不少東西出來。
新婚之夜,陳蘊藉不想戴什麼東西。
除了酒,他還準備了彆的。
他將落紅布擺好。
“你……在抹什麼東西?”黛玉攥住他撐在身側的手臂,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