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李可是暗衛,是效忠於皇上的,
即便主子不告訴皇上,還有李可那邊呢”
年世蘭嗤笑道。
“李可?他現在就差明著出現了,哪裡還稱得上暗衛。
他沒有皇上的默許,也不會經常出現在本宮這裡。
不過這件事,本宮說了,不許他告訴任何人,除非他想死。
至於德太後,本宮不能親自手刃,實為本宮之恨!”
被她恨上的德太後,此時在永和宮坐立不安。
“你說,已經好幾日了,那二人被弄哪裡去了呢?”
竹息早在一刻鐘之前就說太後要午睡,打發了屋裡所有伺候的奴婢。
竹息道。
“奴婢說句不該說的,太後娘娘太心急了!華妃母子如今在皇上心目中地位重著呢。
您沒瞧這幾日,自四阿哥病愈,皇上見天兒往清涼殿跑的勤快著呢。
要不是昨日傳出那奴婢染病暴斃的事,皇上恨不得日日住在清涼殿。
這次已經打草驚蛇了,華妃起了疑心。隻是不知道那奴婢有沒有供出娘娘您來。”
德太後氣急敗壞道。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哀家也後悔這次操之過急,可是後悔又能如何呢?
那個奴婢死了不要緊,哀家就怕她供出哀家來!還有那兩個,也是廢物!
哀家原本以為他們功夫了得,卻不想也是不中用的東西!”
竹息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對上德太後越發壞的脾氣,隻能緘默。
寶鵑欣喜的拿著一件淡綠色衣裳給安答應瞧。
“小主您看,這衣裳不光顏色好看,料子也是上乘的呢。沈貴人對您真好”
安答應坐著,就著寶鵑的手,輕輕摸了摸那衣裳,說道。
“是啊,這樣好的料子,我連穿都舍不得穿,沈貴人說送人就送人了。
同樣都是人,我與甄姐姐自入宮到現在都一年了還沒侍寢,
更妄論得寵。可是你看沈貴人,既有皇上的恩寵,還得幸華妃青眼。
她那裡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都是我得不到的。”
寶鵑見安答應興致不高,也一下子塌了興致,她撅了嘴,唉聲歎氣道。
“說來,沈貴人與您是進宮才熟識的,可是她與甄常在可是自幼的交情。
她都得寵這麼久了,也沒想著分點恩寵給甄常在。這樣好的料子,
奴婢隻在皇後賞賜給您的東西裡見過,沈貴人出手可真闊綽。
小主,您說,甄常在都不難過的嗎?這樣的姐妹情,奴婢看來可虛假的很呢!”
安答應道。
“不許胡說!背後妄議小主成何體統!若被人聽了去,又是一場是非。”
頓了頓,安答應又道。
“不過你說的也是真的,我也在甄姐姐麵前提過一句,甄姐姐隻笑著說她們二人的交情,
若是沈貴人能推舉她,又如何不會推舉呢?
好了,你跟寶鵲收拾收拾東西吧,明日聖駕回鑾,咱們也可以回去宮中了。”
胤禛帶著眾人回宮這日,朝臣上奏,稱京城時疫已清,而後宮中也傳出喜訊。
福答應,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