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塘心道:一般都是彆人噩夢裡有他的。
表麵上,他微笑著說:“我通常隻做美夢的。”
“就比如昨天晚上,我夢到我和哥哥你一起玩了很有趣的東西。”孟塘說,“想知道我們玩了什麼嗎?”
薑鹽冷著臉,“不想知道。”
“好吧。”孟塘也不強迫,從地板上站起來,順便揉了揉自己的腰,擺出可憐的表情說,“這地板真硬,腰好痛啊。”
薑鹽:“……”
但彆說,薑鹽感覺自己的腰也有點酸痛。
“怎麼了嗎?”孟塘見薑鹽也扶了一下腰,假裝不懂地問。
薑鹽說:“我的腰也有點痛。”
孟塘疑惑地說:“不應該啊。”
“那要我幫你揉一揉嗎?”邊說孟塘就邊走了過去。
薑鹽下意識遠離。
孟塘問:“有什麼問題嗎?我倆都是男的,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啊。”
薑鹽眯了眯眼,似乎也覺得是自己小題大做了。隻是隱隱約約的,他總感覺孟塘哪裡怪怪的。
當然也可能是他讀書少,確實看人太偏頗了些。
就從孟塘第一次救了他,之後還義無反顧去危險的地方救彆人,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早就彰顯出這人高尚的品德了。
果然還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薑鹽這樣想,接著放下了防備,同時往孟塘的腰上看,“那你呢?”
孟塘不明所以,“我什麼?”
薑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需要我幫你揉揉嗎?”
孟塘:“???”
仿佛心裡有個小行星即將爆炸,他的心潮變得十分沸騰。
差點給他激動得蛇尾都要冒出來了。
還好,作為男德高級必修班第一畢業的他,忍住了!
另一邊,薑鹽見孟塘不說話,反而臉色一陣翻江倒海的變化,不禁蹙眉。
不想被我揉就直說,還玩臉色暗示。
薑鹽有點生悶氣,“我就隨便說說,不揉就算了,我也不需要。”
見人要離開房間,孟塘立即上前攔截道:“揉,必須揉!你需要我需要,我們都需要的。”
緊接著,孟塘就把對方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放到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手則擱在對方的腰側,畫麵便出現了兩人緊貼著的、似摟非摟的怪異場麵。
薑鹽愣了愣,孟塘帥氣的臉龐以放大的比例出現在他的視線裡,而兩人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與呼吸聲了。
怎麼感覺……有點曖昧了。
薑鹽推了推孟塘,“就不能一個一個來嗎?”
這麼急乾嘛。
孟塘說:“這種事怎麼能等得了?”
薑鹽:“……”還是感覺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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