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不好非要撿垃圾?
這不就意味著以後老婆也要跟著一起撿垃圾了嗎?
孟塘抓耳撓腮,正當他百般愁思著應該以什麼理由再搪塞一下時,熱衷於加入父母之間交談的小蛇崽又一次開口,“爹,你不是能一個打十個……唔唔。”
在小蛇崽即將說完最後幾個字時,孟塘立即抓住小蛇崽的嘴巴,試圖讓他閉嘴。
然而,已經是人類的孟塘將自己的手掌懟上去時,不僅僅遮住了蛇崽的嘴巴,還一並包裹住了它小小的、圓溜溜的腦袋。
小蛇崽像是被人抓住了命運的喉嚨,隻得“嗚嗚”的求救,整個蛇軀也一並後退,試圖躲進薑鹽那溫暖的胸膛裡。
孟塘滿眼都是薑鹽,自然也沒有理會即將被他掐掉腦袋的蛇崽,用修飾後的淡定看著薑鹽,說:“彆聽它瞎扯,這崽子腦袋抖多了有點傻不溜秋的了,我隻是一個人能扛十多袋垃圾而已。”
嘶,怎麼又扯回垃圾上了。
薑鹽“哦”了聲,“那今天晚上有什麼垃圾可以吃?”
孟塘:“……”
***
還好薑鹽會做飯。
之前在家裡時,除了天天被爸媽叨叨不思進取外,也會被生拉硬扯去灶房炒菜做飯。
夜幕將至,昏黃的光籠罩在麵前這塊方形地麵上。地麵中央燃著一個巨大篝火,不遠處橫著幾塊石板,石板上放著……今晚的晚飯。
“嗨,帥哥,今晚就麻煩你了。”
一個美女特意走過來跟他搭話,順便把剛撿來的“垃圾”放到石板上。實際上,這是她的打獵成果,一條剛斷氣的蠍子。
薑鹽看著黑蠍子沉默了一下,轉頭又盯著不知道從哪棵樹采下來的毒性不明的野果子陷入了沉思。
但是,野果子也就算了,還專門帶了一堆葉子是幾個意思?
正當薑鹽對著這些食材發愁時,有個蛇族人走了過來,隨手拿起石板上的綠葉子很自然地放嘴裡啃,見有人盯著自己,還熱情地說了句,“嘎吱脆,你也可以試試。”說完就走了。
薑鹽頓時哽咽住了。
這時,孟塘走了過來,“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受什麼委屈了和我說說,讓我哄哄。”
薑鹽麵無表情地看了眼他,“你要不放我回家?”
孟塘表情一滯。
下一秒,他失魂落魄地說:“好吧,你走吧,我一個人沒事的,我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每天撿撿垃圾什麼的。”
薑鹽揉著眉心,心道麵前這個大男人是怎麼做出這副委屈的表情的。
莫名的,他又想起孟塘來了。
薑鹽盯著麵前這個男人看了許久,似乎在試圖從對方身上找出某個熟悉的影子來。
“算了。”薑鹽搖了搖頭,“你幫我打下手吧,我試試能不能做頓飯。”
話音剛落,男人如釋重負般“刷”得抬起頭,深邃帶點綠的眼睛裡一下子亮了起來,仿佛是裝飾了無數小燈的森林。
一個小時就,一頓操作下來,薑鹽還是很完美的詮釋了他老媽教給他的廚藝。
“哇哦,好香啊。”
“這對比起來,我們以前吃的就好像垃圾一樣。”
“完蛋了,我也想娶一個這樣的老婆了。”
一行人…一行蛇圍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