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早聽聞城主天人,被庫克殿下召見後,就一改往日的天天,誓要好好惡補一番知識,提高自己惡涵養,現在看來,確實是認真了,城主大人這般態度,讓本都蔚佩服。」
「隻不過,不知城主大人在見庫克殿下後,有沒有將殿下所知道的一切,悉數告知呢,要是遺漏了,或者一時想不起來,哪天被庫克殿下知曉,怕是有***煩啊。」
索爾木翻閱古籍的手掌立刻停了下來,低著頭道。
「來先都尉你什麼意思?」
「嗬嗬,城主大人見諒,屬下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給城主大人提個醒,畢竟城主是一城之主,踏寧城雖然不大,但有些事不一定做的隱瞞到天衣無縫,而且踏寧城又是邊城,地理位置重要,屬下隻是希望城主大人彆因為沉迷惡補知識,而耽誤了要事。」
索爾未一證,雖然很快恢複常色,但還是被來先察覺,他的心裡頓時有兒分信心了,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想。
索爾木放下手中古籍,拾頭笑看看看來先道,「嗬嗬,多謝都尉關心,放心,本城主自然知曉輕重緩急,當有分寸。」
「既然這樣,屬下便放心了,那就不打擾城主大人了,屬下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來先沒有任何猶豫,笑嗬嗬的轉身離去。
隻留下神色變化的索爾木留在原地。
目光閃動,不知在想什麼。
離並的來先,沒有逗留,當即回到了自已的府邸,這次登拜訪,來先的自的就一個,就是為了打草驚蛇。
以他對索爾木的了解,這次的試探,一定會讓索爾木有所動作,他要的就是這個動作。
索爾木能坐上城主,自然有他的能力,但同樣的,有個致命的缺陷:就是太膽小了,一旦被人試探到拿捏把柄,會立刻行動起來。
恰恰就是這種行動,反而會露出更大的破綻,這也是來先有把握拿索爾木的底氣。
剛才進府的打草驚蛇,他的自的達到了,索爾未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他話中有話,如果預料不錯,要不了多久,索爾木會再度出城,要麼就是派人聯係蘇祁安,轉移地方。
而來先要的就是在轉移途中,來個人贓俱獲,到時候任由索爾木如何自辯,都改變不了他勾結蘇祁安的罪名。
處死都算輕的,到那時,踏寧城的城主位置,在無阻礙,儘在他的手中。
就在來先回到自已的府邸,約莫半日左右,如果,據回來的眼線報告,自從來先和索爾木交談後,索爾木一改之前的淡定,不斷的來回在院裡步,看樣子有什麼事,心事重重的。
等到夜幕降臨,索爾木沒有出城,反而派出了心腹,離並了踏寧城,看方向,並非是蘇祁安所在的茅草屋,而是往東邊趙州的方向。
聽到這消息,來先內心更加激動,本以為抓住了蘇祁安這大魚,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雖然暫時不清楚索爾木派心腹去東邊趙州意欲為何,但隻要派人跟蹤,肯定有大收獲。
畢竟,踏寧城所屬青州,青州又是榮國所有,而東邊的趙州,可是起涼的地盤。
二者之間,平時就沒有往來,更不可能眼下這個節骨眼,而索爾木派心腹去趙州,最大的可能,就是除了和蘇祁安有勾結,甚至還與趙皇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搞不好索爾木早就被趙皇收買了。
這次就是借掌下蘇祁安為由,聯係趙皇,徹底反水。
來先的腦海,漸漸的一個完整的線索貫穿,他像似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他的內心彆提多激動,立刻下令,派手下跟蹤,一旦發現趙州的人,立刻拿下,來個人贓俱獲。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料一般,他的舉動,不止阻止了索爾木的反水,更保住了青州邊城的安全,一牽粉碎了趙皇吞噬青州邊城的野心圖謀。
真要這樣,憑借這份天大的戰功,彆說一個小小的踏寧城城主,哪怕是坐上青州第八郡郡守位置,也是綽綽有餘。
想到這裡,來先再也按擦不住,立刻下令,去請青州郡守,庫克殿下來踏寧城一趟,他有一個事關整個青州危及的秘密要公布。
來先之所以敢下這個決定,請榮國大人物前來,主要還是因為又過了半日,在索爾木派人去趙州後,他終於忍耐不住,再度離並了城主府,朝著蘇祁安的茅草屋而去。
看樣子,是要偷偷轉移了。
來先終於等到了這一刻,自然要開始最後的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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