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郡守雖然不解,但如今證據確鑿下,就算庫克圖想保索爾木,未免太不把榮國律法放在眼裡。
而且此人勾結的是逆賊蘇祁安,這是妥妥的死罪,哪怕庫克圖是榮國位高權重的郡土,也絕對不可能想十嘛就十嘛。
青州郡守論身份,是比不了庫克圖,但逆賊蘇祁安被抓獲,就憑這,他足夠可以和庫克圖說道說道。
青州郡守調整呼吸,對看庫克圖行禮,而後恭敬道,「庫克殿下,來先隻是一個小小都尉,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大人物,有些失了分寸,還望殿下諒解。」
「但此人識破索爾木勾結逆賊的行徑,並且抓獲了詐死的蘇祁安,這是事實啊。」
「下官不知道為何殿下,要保下索爾木這個叛逆,如果這事傳回榮國,我想即便是殿下,怕也很難應付吧。」
「哦,青州郡守你是在威脅本王?」
庫克圖眉頭一挑,冷冷道。
「下官不敢,下官所做全為了榮國,絕無私心。」
看著青州郡守一副真誠樣子,庫克圖臉上露出無奈神色,搖搖頭道。
索爾木,到這時了,你來解釋吧。」
索爾木點頭,看著二人的目光中,帶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而後偏過頭,對著站在原地的蘇祁安道,「計劃已經失敗了,可以將麵罩揭了。」
「蘇祁安"點頭,伸手摸了自己的臉龐,撕拉一聲,一張人皮輕易的被揭下,露出一張陌生的人臉。
看著這幕,來先眼晴、嘴巴靜的大大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難以置信神色楞了半天,下意識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鐵定是索爾木的陰謀,他早就將人給換了,天人,殿下不要被索爾木豪蔽了。
「不可能?哼哼,怎麼不可能??」
索爾木冷笑著。
「來先,你與本城主有過節、矛盾,但看在你為踏寧城所做的貢獻上,本城主不說什麼,但你千不該方不該懷疑本城主。」
「竟然親自帶人將本城主包圍,妄圖一網打儘,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把本城主的計劃給破壞殆儘了。」
「索爾木,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明明看到你與蘇祁安在這片茅草屋約見,勾結,蘇祁安就是詐死,你就是負責接應蘇祁安的幕後黑手。」
「你一定用了障眼法,把蘇祁安給換了出
去,哼,你以為你這種伎倆,能騙過大人和殿下嗎,你癡心妄想。」
來先情緒激動,同樣怒斥著。
來先的怒斥,索爾木臉色平靜,仿佛看待一個傻子一般,忽然道。
「你怎麼知道,本城主和蘇祁安在茅草屋約見?你在監視我?」
來先一證,有些結巴說不出話,但依舊強硬看。
監視你又怎樣,如果不監視,怎能發現你的陰謀。」
「你說的對,蘇祁安的確沒死,但他人並非在踏寧城,而是去了東邊的趙州。」
趙州?他去趙州十嘛?」
來先自光閃動。
「說你鑫,你還不信,你不是已經派人追本城主去趙州的人馬嗎。
「索爾木反問道。
提起這個話題,來先瞬間來了精神,連忙道,「殿下,大人,索爾木還有一事瞞著你們,他偷偷的派人去趙州了,趙州是誰的地界,不用小的說,殿下和大人應該明白。」
「我們與趙州基本沒有聯係,這時候索爾木派人前往趙州,這不是反叛嗎,不就是用蘇祁安做籌碼,去趙皇那邊換取自己的日後前程嗎。」
「嗬嗬,來先你的想象真夠出色的,本城主為何要投靠趙皇?既然有了蘇祁安的籌碼,獻給郡土殿下,豈不更好?「索爾木冷冷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誰知道你想乾嘛,說不定就是想做雙麵間謀,等著我的人回來,索爾木你在想辯解,也辯無可辯了。」
「還請殿下、大人做主,將索爾木這個叛逆抓起來,嚴懲逆賊。」
來先的話,索爾木沒有辯解,隻是漠然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看待一個傻子。
庫克圖輕歎一聲,對看青州郡守道,「郡守大人,此地屬於青州地界,你又是青州第一郡守,那便替本主代勞吧。」
青州郡守點頭,而後臉色冰冷,下令道,「來人,給本郡守立刻掌下都尉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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