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智慧,看來是天佑大涼,相信在殿下的帶領下,大涼必定能結束亂世,重新中興。”
“對了,殿下,這次老臣前來,除了自己,還有整個黃家族人,隻要殿下一聲令下,哪怕讓他們自刎,也絕對不會有任何遲疑,他們就是日後保護殿下最忠誠的死士。”
“而且這一路上,老臣也算有幾分薄麵,也招到了數位有才華的學子、賢士,隻要殿下派人考核,相信那些考核通過者,日後勢必對殿下有巨大的幫助,也能減輕殿下的負擔。”
黃子澄這一說,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在念叨,仿佛他的眼裡,隻有蘇閒一人,至於蘇祁安等人,基本上都給無視了。
如果不是身旁的王震山輕咳一聲,黃子澄怕是還要不停的繼續說下去。
黃子澄回過神來,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連忙抱歉道。
“抱歉抱歉,老夫見到殿下太激動了,一時忘了各位,還請各位見諒。”
而後,方才對著蘇祁安、蘇鳳玲、蘇鳳舞三人,一一作揖行禮。
“嗬嗬,黃國公心急,情有可原,本宮豈有怪罪的道理?”
“我們也能感受到黃國公的心意,如今國公也見到了小十弟,想必還有很多事需要告知,但小十弟身體才剛恢複,有些事還是急不得,還請國公見諒。”
“是啊,小十弟的一路奔波,還是給小十弟一些休息時間吧,而且半個月後,便是小十弟的登基之日,更得好生休整,反正日後來日方長,要不等登基之後,在尋個時間,國公與小十弟好好彙報?”
二女一前一後的開口,黃子澄聽的也是目光閃動,沉默一會後,開口道。
“兩位公主說的有道理,這事是老臣考慮不周,有些唐突了,既然這樣,那便讓殿下好生修養,正好有些事老臣也需要和永川王他們商討一番。”
“殿下好生修養,老臣便不打擾了。”
二女點頭,而後在黃子澄的注視下,將蘇閒帶了下去。
一旁的蘇祁安、王震山、謝蒼三人,目光不經意的對視,眼中浮現一絲的笑意。
心裡暗暗感歎,“得罪誰,也千萬不要得罪這兩位大涼公主。”
說起來也好笑,換做蘇祁安,對黃子澄的無視,是不會在意的,畢竟,他與黃子澄沒有多大的交集,也就聽過他的名頭,就算故意無視,也無所謂,這本就是他的地盤,難道黃子澄一個外人,還能有本事將四州之地給該姓黃?
但蘇祁安不在意,不代表蘇鳳玲、蘇鳳舞兩女心裡沒有一點想法。
怎麼說,二人都是大涼的皇室公主,哪怕皇位與她們無緣,但也絕對不是這位超品國公,無視她們的理由。
哪怕是超品,始終也隻是臣子,論身份的尊貴,皇室公主始終壓上一頭,她二人又不是什麼外戚,同樣也是先皇子嗣,怎能讓一位老臣這般輕視?
她們不是心胸狹隘,而是代表著大涼皇室的尊嚴,要是這事不給個下馬威,日後待蘇閒登基了,這位黃國公指不定尾巴都得翹上天了。
適當的打壓,是很有必要的。
隻不過沒等蘇祁安動手,兩女便替他出手了,而且看樣子,日後與這位黃國公打交道怕是不少。
要是在得罪了兩女,想想看,那是一副怎樣的畫麵,蘇祁安都忍不住會心一笑。
與此同時,黃子澄的聲音在蘇祁安的耳邊響起。
“永川王不惜一切代價,搶回了十殿下,老夫佩服,永川王的此等大功,必定會重重賞賜,在這裡,老夫要像永川王便是感謝。”
說著黃子澄對著蘇祁安就是鄭重一拜。
黃子澄的這舉止,讓蘇祁安都有些愣了一會,心裡暗想,“這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十皇子的代言人呢。”
不等蘇祁安伸手攙扶,黃子澄話鋒一轉,陡然道。
“永川王的功勞,殿下定不會忘,但有件事老夫得像永川王確認一下。”
“關於殿下半個月的登基之後,這蒙州雖好,但距離邊境太近了,並不適合暫定都城...”
“這點還請黃國公放心,十殿下在蒙州登基,隻是暫時的,等一段時間過後,會立刻南下,定居西州,至於安全問題,大可放心,王爺已經有所安排,不會出什麼差錯。
黃子澄話音剛落,一旁的王震山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