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他的父母被阿骨嘎拿捏,最終不得不屈服阿骨嘎。
而阿骨嘎的死,也是他的咎由自取,誰讓他好死不死,在那個時候,對狗剩說了一句,等宴會結束,弄死狗剩父母,以示對其懲罰。
在那種環境下,蘇祁安隻需要一個暗示,就能點燃狗剩心裡最後的怒火。
而這次的烘托氣氛,狗剩的表現讓蘇祁安十分滿意。
沒有任何意外,這場宣泄情感結束後不久,蘇祁安的征兵工作,很順利展開。
除掉城內一半的老少婦孺,剩下一半,基本上全都成了蘇祁安手下的兵。
約莫一萬五千人,這人數比蘇祁安帶來的還要多。
而剩下的那些老少婦孺,也沒閒著,各個充當起保障蘇祁安軍隊的後勤工作。
整座踏寧城,此刻就像一個龐大機器,圍繞著蘇祁安等人馬運轉。
隻要在給蘇祁安半個月時間,他就能拉出一支能打的軍隊,到時候碰上柳聖明率領的三萬大軍,他也有七成把握,將其消滅。
誰能想到,蘇祁安不僅在柳聖明眼皮底下潛伏下來,並且還默默的積蓄力量。
而柳聖明的三萬大軍,哪怕將後方土地全部翻過來,也根本發現不了蘇祁安的蹤跡。
就在勝利的天平,即將朝著蘇祁安方向傾斜,,一個不好的消息在三日後,傳到了後方。
此事是關於鎮軍城的。
消息也很簡短,在庫克術率領的十二萬大軍,層層圍困下,終於在三日前,將鎮軍城攻破。
這則消息,讓蘇祁安眉頭緊鎖,他實在不敢相信,鎮軍城會被攻破!
倒不是鎮軍城防禦多厲害,而是不應該這麼快就破城了。
範文忠的實力,蘇祁安還是很清楚的,在加上身旁還有能打的謝蒼,鎮軍城哪怕丟,也不可能這麼快。
“先生,你說這會不會是大榮軍隊故意散布的假消息?”房間內,童戰問道。
蘇祁安臉色凝重,搖了搖頭,“這事應該不是謠言,這幾日搜索我們的柳聖明軍隊,都停止了動作,而且快速集結,看他們的方向,是前線。”
“如果我想的沒錯,鎮軍城應該是被攻破了,但庫克術的傷亡卻很大,需要兵力支援,在等幾日吧,我想到時候範老會傳信我們。”
童戰點點頭,也沒有在多說什麼。
隨著時間流逝,就在兩天後,蘇祁安終於得到了範文忠的消息。
看著手中的信卷,蘇祁安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將手中的信卷,交給童戰,童戰目光一掃,不一會卻是響起他憤怒的聲音。
“該死,我就知道,果然這事和王冼有關,這個宦官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要是在場,非得殺了他不可。”
童戰的發泄,蘇祁安沒有阻止,這裡不是鎮軍城,心裡有怨氣,說出來也沒什麼。
而且就情況來說,鎮軍城破,王冼有很大的責任。
按照範文忠的打算,既然九城兵力,都開始動了,那就徹底舍棄被動防禦,見機行事。
而身為中樞的鎮軍城,就要像一顆釘子,死死固定在這裡,阻擋庫克術的進攻。
以鎮軍城為棋子,其餘九城打消耗戰,慢慢消耗庫克術的兵力。
本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可當監軍王冼到了後,事情全都變了。
庫克術久困拿不下,直接改變戰術,用小股部隊多次騷擾,並且帶著言語謾罵,甚至帶著羞辱。
對此,範文忠卻是充耳不聞,命令手下克製,在範文忠的強令下,戰局依然陷入僵持。
庫克術並不鬨,依然每日派兵騷擾、羞辱,到後來,甚至征召一批涼人奴隸,戰俘,當著眾人麵,一一處死。
這種舉動,氣的範文忠雙手緊握,可最終還是克製了,可從京都遠道而來的監軍王冼,卻是坐不住了。
他直接命令範文忠開城迎敵,範文忠以圈套為由拒絕了。
可監軍王冼來到這,可不是白來的,手拿皇帝禦賜的金牌,命令範文忠出城迎戰,否則,就以臨陣退縮,滅大涼軍隊士氣罪名,上報朝廷。
無奈,範文忠應允,出城迎戰,當然派兵同樣是小股部隊,可監軍王冼卻是看到出戰的小勝,嘗到了甜頭。
在庫克術多次這種騷擾下,親自命令大部隊出擊,導致中了庫克術的圈套。
埋伏在四周的大榮軍隊一擁而上,瞬間包圍,雖然最終在範文忠、謝蒼等人頑強作戰下,得以僥幸突圍,但鎮軍城卻丟了。
無奈突圍的眾人,隻能退向附近衛城,與庫克術且戰且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