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才,有傲氣是正常,即便無法收入麾下,但蘇祁安有句話說的,她很認同。
無論是閒雲野鶴,還是加入某方勢力,但他們本身都是大涼子民,一旦大涼有難,都會出手貢獻一份力。
也就是這,才更讓九姑娘對蘇祁安高看。
二人在房間,待了有一個時辰,緊閉的房門才打開。
二人一前一後出來,九姑娘還是保持著,剛才那般威嚴,蘇祁安小心謹慎在後麵跟隨。
這也是二人商量好的,對外,還是要保持一種上下級的關係,私底下,可以當做朋友,沒有約束。
如果蘇祁安和九姑娘走的太近,對他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九姑娘什麼身份,皇室公主,和蘇祁安如此交好,讓人發現,很難不會有所揣測。
要是傳回京都,很難不會有人對蘇祁安下手。
為了蘇祁安的安全,還是按照這種主仆分明是最好。
走出房門的九姑娘,沒有多待,帶著一眾護衛,離開了蘇宅,在大批兵士的護送下,朝州府方向去了。
隨著九姑娘的離開,院子內的氣氛,方才徹底的輕鬆起來。
秦淮上前,上下打量蘇祁安,隨即感歎道,「嘖嘖嘖,妹夫,不愧是你,能和九公主搭上線,沒說的,內兄隻有佩服。」
蘇祁安翻了個白眼,說道,「和九公主走的太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們還是安心做自己的平民為好。」
秦淮深表讚同,皇室九公主,地位太崇高,彆說蘇祁安一個所謂伯爵,哪怕是侯爵,在公主麵前,也得低三下四。
與其這樣,還不如在自己的小地方,快活生活,豈不美哉。
九姑娘的離開,其實也是為了不給蘇祁安帶來麻煩。
畢竟是堂堂公主,如果一直住在蘇祁安這裡,很難不給有心人察覺,要是傳出什麼不好的謠言。
搞不好蘇祁安就有殺身之禍,想要真正掌控自己,隻有往上爬,爬的越高,手中的權利才越大,才能真正保護身邊的人。
經曆了和公孫博的一戰,蘇祁安愈發覺得,權利的重要。
不僅是這樣,除了手裡要有權,還得有人。
為了能夠不留麻煩,順利前往京都,接下來的這一個月,蘇祁安開始準備培訓、調動人手,以州、郡、縣三級方式,增強自己的實力。
這一個月,有蘇祁安忙的。
而話說另外一邊,自從爆出皇室九公主出現在西州城,整個西州城都是徹底戒嚴。
任何人的出入,都是有十幾位兵士,嚴格按照一人一身份查驗。
不僅如此,就連城內,隨處可見,巡邏的士兵。
這種戒嚴程度,堪比對外作戰警戒。
畢竟,城裡來的人,可是皇室九公主,這不慎重,就是要自己的命。
如果九公主出了啥意外,他們都得掉腦袋。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街頭巷尾的談資,全都在這位九公主身上。
至於蘇祁安,反而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特彆是聽到公孫家族的覆滅,是因為公孫博大膽,想要行刺九公主,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
都不能用膽大來形容,是找死,看著公孫家被查抄,男女老少,按照性彆,紛紛被看押。
稱霸西州多年的公孫家,一個巨無霸的存在,就這樣在得罪九公主後,一下子灰飛煙滅,眾人沒有同情,隻有唏噓。
這就是找死的代價,
好在九公主在西州城並沒有待多久,三日後,在唐豐、薛穆修兩位最高行政官的親自護送下。
九公主的浩大隊伍,緩緩的離開了西州城。
那一日,整個西州城百姓,都是前來送行,常麵彆提多壯觀了。
唯獨蘇祁安沒有露麵,提說蘇祁安在一日前,便帶著部分隨從,離開西州城,回嶺北縣了。
沒能見到蘇祁安,讓九姑娘有些可惜,但轉念一想,又在情理之中,這才符合這位大才者的性子。
揮手和唐豐、薛穆修告彆,九姑娘進了馬車。
馬車緩緩神動,九姑娘透過車簾,揮手和沿途跪拜的百姓示意。
這時候,一道聲音在馬車響起,「殿下,屬下有一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林叔,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客氣。」
屬下實在不明白,殿下為何對這個蘇祁安如此看重,在京都,像這樣的才俊,也有一些,蘇祁安和他們相比,貌似並沒有太多值得關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