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拿到土城四周的管轄權,蘇祁安、吳用二人回到土城,宣布了這個命令。
蘇祁安正式成了這塊土地上的主人,雖然麵積隻有土城一半大小,但從此有了自己立足交州的發展之地。
在吳用的提議下,將土城附近的土地,命名齊安城,用名字來命名,在交州很常見,像他們剛才去找小祭司的領地,中間位置,就是小祭司城。
而四周其他的地方,則是用數字來命名,像小祭司他手中,除了中間的小祭司城外,手裡還有九塊土地。
所以失去一座,對他而言,基本無傷大雅,他在乎的可不是失去的土地,而是被蘇祁安打的臉麵。
這次他可沒這麼容易就算了,目送蘇祁安離去不久,小祭司招呼一聲身邊人,身邊土著得到命令,轉身離去。
回到土城的蘇祁安,可沒有半分清閒,開始忙碌起來。
齊安城雖然不大,但土地人口也有四五千人,這些人從名義上講,基本上都是蘇祁安的家奴。
一點不誇張說,齊安城內的所有一切,都是蘇祁安的個人財產。
蘇祁安可不會像小祭司那樣,吃喝玩樂,隻顧享受。
第一時間,將齊安城內的所有人口,登記造冊,齊安城麵積多大,哪些土地能夠耕種,哪些土地不能耕種。
這是蘇祁安迫切想了解的,這事的工程量很大,光靠蘇祁安一人,根本無法完成。
好在吳用緊急抽掉人手,從旁協助,而蘇祁安所帶的東山軍,在他安頓好後,開始做百姓打扮,分多批次,陸續進入齊安城。
一千多人的入城,身為當地縣令的吳用,不可能沒有感知。
但他十分識趣,沒有任何拆穿的意思,無論蘇祁安手下陸續有多少人入城,這些都和吳用沒有關係。
因為他早和蘇祁安站在統一陣線,他們的目光就是為了將小祭司趕出土城,而中途過程,使用什麼手段。
吳用不會過多乾涉,甚至有的時候還全力配合。
隻有人口上來了,他們才能發展擴充實力。
像小祭司管轄的土地,總人口起碼達到七八萬人,這人口放在其他州內,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縣城。
而吳用管轄的土城縣,充其量不過萬餘人,這人口,說出去都很寒酸。
這也就是為何小祭司,絲毫不怵吳用的原因,光是比人口,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把他給淹死。
所以,說是一縣,但其中八成的土地,都在小祭司手中,如果不是因為頭上有個名義上的,大涼管轄。
大涼要是哪天亂了,小祭司會毫不客氣的將土城給兼並,這土城就是他嘴邊的一塊肉。
如果不是蘇祁安的突然到來,這塊肉早晚會被他吃掉。
這幾日的齊安城,可謂相當熱鬨,許多人四處奔走,時不時有人命令集合,劃分區域。
雖然齊安城內很窮,說是城,其實就是一個小村子,連個像樣的城門都沒有,在城門位置,簡單的用幾個柵欄隔著。
時不時一隊隊的東山軍來回巡邏把守,雖然很寒酸,但城內的氛圍卻很好。
沒有惡意辱罵,更沒有偷盜。
因為那些人,在這幾日,一乾被蘇祁安的東山軍,給通通抓獲,關押起來。
這讓城內的土著、涼人都感到驚異,在他們眼中,都覺得,蘇祁安成為齊安城的主人。
那還不得想乾嘛就乾嘛,搜刮民財,甚至看到一些長相可以的美女,直接抓走。
這種操作,在其他大小祭司那裡,都成了規矩。
擁有屬於自己的土地,他們基本上都算蘇祁安的家奴,也就涼人好點,並不
是家奴,但生活在這塊土地上,就得貢獻七成以上的稅收。
相當於用稅來換取平民身份,但這種高稅,說白了,就是一個說辭。
誰能每年都能是豐收年,要是碰上災荒年,交不起稅,隻能拿賣身契抵押,最終還是成了家奴。
所以,正是如此,擁有土地的大小祭司,才會如此放縱,大小祭司就是他們的天,掌控著生死。
在他們看來,齊安城換了個主人,這位齊大少,也會走小祭司那條路,畢竟,誰不想坐擁一塊土地,成為這塊土地的主人。
這種權利誘惑,比大涼冊封的伯爵、侯爵權利還大,換做任何人都抵抗不了。
可接下來蘇祁安的動作,讓他們瞠目結舌,城內的東山軍,的確開始到處抓人。
但這些人,無不都是窮凶極惡,仗著是小祭司的狗腿子,行凶殺人。
一口氣直接抓了十幾個,而後進行了一場公開審判,其中更是請出一些受害者,在陳述對他們的迫害。
最後沒有客氣,全部處死。
這一舉動,不僅震懾了齊安城內,想鬨事的人,更是讓生活在齊安城內的百姓,感到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