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安的聲音落下,站在他身後的十幾位隨從,立刻展現殺機,雙手一握,袖口位置,兩柄短刀出現。
十幾位隨從就像商量好一樣,有著各自的目標,雙手揮舞,兩柄短刀散發著寒光,直奔唐豐、以及身後刀斧手而去。
在十幾人動手瞬間,這些刀斧手同樣不甘示弱,大吼一聲,和他們交戰一起。
也隻有交手後,才真正知道與這十幾人的差距。
這十二個人,每個人就像一條遊魚,隨意穿梭在眾多刀斧手中間,每一次身體接觸而過,散發寒光的短刀,如同死神之鐮,無情收割著每一條性命。
這些被唐豐花大代價招募的西州頂尖殺手,此時就像一群弱雞,被十二位隨從隨意擊殺。
短短十幾息時間,二三十名刀斧手,已經死去一半。
這一幕看的唐豐、馮正臉色大變,就連保護二人身邊的刀斧手,隻剩下四五人,要不了多久,朝他而來的兩名隨從,就能突道他的麵前。
唐豐臉色可謂相當不淡定,他怎麼都想不通,蘇祁安究竟是從哪裡招攬到這般恐怖的殺手。
每一個單獨拿出來,都是以一敵十的存在,他費勁心思培養的這批頂尖殺手,死了一半不說。
沒有對眼前十二人,造成半點傷亡,最多是受傷而已。
這種戰績,哪怕是唐豐都頗為羨慕。
但眼下可不是羨慕時候,如果在這樣下去,擊殺蘇祁安隻能是個笑話。
這點,這些刀斧手也意識到這點,節節敗退的他們,其中幾人對視一眼,很快領會到對方意圖。
借助同伴的掩護,幾名刀斧手繞開了十二人的襲擊,轉身朝著蘇祁安殺去。
與其硬抗這批頂尖高手,不如趁著他們還有人數上的優勢,轉過頭,對蘇祁安出手。
擒賊先擒王,隻要能夠拿下擊殺蘇祁安,這些頂尖高手,就一定會臣服。
想到這裡,幾名領頭的刀斧手沒有猶豫,借著掩護,一個閃躲,下一刻,手持大刀斧頭,對著蘇祁安的腦袋砍去。
那副女乾詐樣子,打的就是一個突襲。
蘇祁安坐在原來的位置,想要閃躲,根本來不及。
幾名刀斧手,一聲大吼,「蘇祁安,給我死!」
就在他們手中刀斧,距離蘇祁安腦袋不足一尺距離,陡然,空氣中響起幾道尖銳破風聲。
幾枚石子,如同暗器,瞬間打在幾人的兵器上,那種力量,讓他們身體微微後退,緊握兵器的手掌,虎口發麻。
趁著這個空隙,散發寒光的斷光,迅速在幾人眼前一閃而過,等到他們反應過來,隻覺得脖子有種淡淡的溫熱。
汩汩的鮮血滲透,嘴巴張大,想要說話,但話到嘴邊,什麼都說不出來。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他們出手的一名隨從。
這人雖然穿著黑衣,但一眼能看出此人是名女子。
隨著短刀收回,襲擊的幾名刀斧手,失去生機,隻愣愣的倒地死去。
做完這一切,那名帶頭的黑衣女子,身體幾個閃動躲避,唐豐隻覺得眼前一花。
等到他忽然意識到什麼,剛想開口時,忽然,他的脖子一股冰涼的感覺浮現。
在他的背後,那名黑衣女子雙刀,已經抵在唐豐的脖子。
這一幕,讓一旁的馮正嚇了一跳,身體直接朝著一旁挪動。
馮正的舉動,黑衣女子隻是冷冷說了一句,「在亂動一下,死!」
就是這句話,讓馮正變的相當乖巧,身體僵硬的坐在距離唐豐一旁,一動不動。
唐豐被黑衣女子劫持,唐豐像似想到了什麼,強行
平複內心的懼怕,保持著鎮定,輕聲道。
「我應該早就想到,當今大涼能在暗殺上,能有這本事的,除了京都第一殺手閻王,就在沒第二人。」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閻王,非但沒有完成自己的暗殺任務,竟然成了東山侯的人,連閻王都能招攬,本州對東山侯真是佩服。」
一旁的馮正聽到這話,內心也是震驚不已,閻王的名號,在京都,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其實力之強,不言而喻,否則也不可能在京都享有第一殺手的名號。
平日裡那叫一個行蹤不定,無人知曉他的蹤跡,去向,甚至連性彆都不知,隻知道一個閻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