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馮典率領盜匪在中州作亂,就是為了試探豫王的實力,而結果都看到了,豫王以一萬的中州兵之力,用了不到半個月時間,不僅反敗為勝,更全麵收複中州,這樣的人,一看就不簡單。
這並非誇大其詞,哪怕是蘇祁安,這次來中州,和蘇紀接觸深了,愈發能感受到這位小老頭的不簡單。
表麵看去,中州的收複,蘇祁安出了大力,實則如果沒有豫王的提前安排,在中州地界的聲望,蘇祁安想在短時間建立民兵,並且反擊,基本很難。
在中州,豫王的威望,不是眾人能夠想象的,這點領頭的騎兵比誰都清楚。
許山、馮典的敗亡,是注定的,無論誰來,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無非時間早晚罷了。
挑起中州盜匪之亂,就是為了給他們搜集豫王的信息,通過這一戰,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這也是二王為何隻敢偷摸出手,不敢光明正大的派兵強占中州,豫王就占據其中一半的考量。
在二王看來,就算要出手,儘可能也得放在後麵,至少在根基穩固後,才能對中州下最後通牒。
這也是為何二王,對蘇紀發布的通告,答應如此快的原因,駐紮在進中縣的騎兵隊伍,早就得到了二王的指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觸怒豫王。
他們沒想到,一個偏遠的地方小縣,不僅引來了中州牧,就連豫王也來了,這讓兩州的騎兵目光閃動,暗暗猜測著。
不等騎兵統領開口,走上前的蘇紀,示意眾人起身,輕聲道。
「州牧發火也在清理之中,畢竟進中縣也屬中州地界,哪有一州長官不能去的地方?這是什麼道理,說說吧,你們為何禁止踏入進中縣,莫非這座小縣城裡,有什麼寶藏不成?」
兩位統領連忙拱手道,「豫王爺說笑了,一座小縣城,哪有什麼寶藏,就算有怕早就被盜匪拿去了。」
「既然豫王爺問了,我們也不隱瞞了。之所以封路主要是保護中州邊界安全,」畢竟進中縣的對麵,就是西州,如今的西州被戰火波及,打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如果不封閉道路,很可能會波及中州。」
「我們這麼做,也是奉兩位陛下的命令,還望豫王爺能體諒,畢竟中州剛結束動亂,要是在被戰火波及,當地百姓怕吃不消啊。」
蘇紀微微點頭,笑著道,「哦,原來是這樣,如果你們早說了,也不會引發這種誤會了,對了,你們駐紮進中有一段時間了,西州爆發戰事,你們知道多少,本王也好調整部署。」
「回王爺,西州戰事,我們隻知道兩位陛下派出了十萬大軍討伐,畢竟西州是叛逆之臣蘇祁安的老巢,如今蘇祁安生死不知,最好的辦法就是圍剿老巢,這樣叛逆之臣蘇祁安,也就成不了什麼大事了。」
「對了,敢問王爺、州牧大人,你們怎麼會來進中縣?這裡靠近西州邊界,還是很危險的,莫非兩位大人是想去西州?」
騎兵統領腦子轉的很快,在回答了蘇紀的問題後,順勢來了一個反問。
這個問題聽起來很普通,實則蘊含著危險,他
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蘇紀、李重湘二人與西州戰事牽扯關聯,更直白點,就是想牽扯上蘇祁安。
一旦牽扯,到時候很多事也能名正而言的去做了,不得不說這問題很毒辣。
同時,兩位騎兵統領目光若有若無的掃視後方的馬車隊伍。不知他們在想什麼。
而蘇紀臉上帶著笑容,沒有半點否認意思,直接道。
「你們說得對,這次本王還真打算和州牧大人,一同去西州,畢竟,西州牧說起來也是我的老熟人了。」
「西州出了這麼大的事,本王豈有不去的道理,以我對西州牧的了解,絕對不是叛逆之臣,我想這之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這不,此行特意帶著一些東西,就是想勸勸我的這位老朋友,既然碰上了兩位統領,要不兩位統領順便查一查,看看有沒有啥違禁品,這樣也好跟兩位陛下交代不是。」
兩位統領臉色一變,立馬掛著笑容,連忙道,「豫王爺說笑了,哪有什麼不好交差的,千裡迢迢以身犯險去西州,哪能有什麼違禁品呢。」
「卑職感動豫王爺和西州牧的友情,但以王爺的身份,去西州著實不妥,王爺、州牧請回,畢竟,保證兩位大人的安全,也是我等的職責。」琇書網
「至於西州戰事,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結束,到時候王爺想去看看老朋友,卑職一定不阻攔,還請兩位大人返回,西州要是有什麼消息,卑職必定第一時間稟報。」
蘇紀目光閃動,似乎在思考,片刻後,歎氣一聲道,「哎,好吧,既然這樣,本王也就不為難你們了,本王這就離去,記住西州要是有什麼消息,一定要告知本王。」
「那是一定的,卑職恭送豫王爺、州牧大人。」兩位統領抱拳,在二人的目送下,一行商隊轉向,朝著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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