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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迎當然不會告訴向榆那張卡裡到底有多少錢,反正向榆也沒告訴過他,這樣大家就兩清了。
見唐時迎不肯說,向榆也沒追著問,也沒怎麼推辭就把卡收了。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卡裡到底有多少錢,唐時迎不說,他也就不多問。
唐時迎早就料到向榆不會在乎卡裡有多少錢,在向榆心裡,哪怕他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給他,他估計都不會有什麼反應。
看向榆這幅自然的樣子,唐時迎心裡忽然有點慶幸了,幸虧是向榆先喊出來要追他。
也還好他沉住了氣。
要是他沒沉住氣,先說了要追向榆。
還真想不出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把向榆追到手。
一想到自己比向榆沒好到哪裡去的拙劣的追人方法,他可能要比向榆表現的還要糟糕。
這麼一想,唐時迎心裡舒坦多了。
向榆寶貝一樣把卡收好,然後抹了抹嘴巴,湊過來親了唐時迎一口,“回禮。”
“不夠。”唐時迎把人拉過來,又親了回去。
親吻結束,向榆看著唐時迎笑得特彆開心,雙手捧著他的臉不甘示弱地又親了回去。
兩個人就跟小朋友一樣,麵對麵的坐著,在這個沒人的陽台,兩個人交換一個又一個的親吻。
唐時迎扣著向榆的肩膀把人往懷裡帶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向榆根本就不用費心思來追他,什麼技巧都不需要用,他的心早就投奔到他那裡了,要不然怎麼會連他隱瞞身份的事,他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向榆哪裡知道他在唐時迎這裡都已經穿幫了。
還想著,唐時迎既然都沒問,那他乾脆也不說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吃完飯,兩個人準備一起回音樂室工作,結果唐時迎回來的比較晚,向榆本來打算讓他聽聽自己寫的歌,臨時卻又被祝一喊走了,留下唐時迎一個人在這裡。
這間音樂室隻有唐時迎和向榆兩個人在用,所以向榆連自己寫的曲子都沒帶走。
唐時迎本來也沒打算在這裡多停留,但是看到向榆的一堆譜子在那裡,就順手打開看了。
原本隻是看看的,結果看著看著就上手了。
向榆下午跟著祝一去見了在綜藝上要跟他搭檔的導師,見個麵,聊了一下音樂,時間就到晚上了。
回去的時候,向榆本來想去找唐時迎的,想著昨天去刷了臉熟的。
他目前還處於追人的階段,要是頻繁出現,會不會臉沒刷熟,反而刷到了惡評。
想著他也很久沒有回家了,最後還是讓司機送他回了家。
一到家向榆就收到了不一樣的待遇,謝馳和阿樹簡直把他當巨星來對待了。
又是搬椅子,又是端茶倒水的。
畢竟是三個人中混的最好的一個,謝馳還準備下廚給他做宵夜。
被向榆自己給攔住了,他最近上鏡,雖然身材已經很標準了,但是鏡頭對外形要求更嚴格,所以他被祝一嚴令禁止不準吃宵夜。
向榆跟兩個好友分享了最近的演出經驗和各種見聞後,終於按耐不住地掏出了唐時迎送給他的銀行卡。
向榆一臉嘚瑟的拿著銀行卡在兩個人麵前晃了一圈,雖然他對錢沒什麼興趣。
但是這可是唐時迎送的,隻要是唐時迎送的東西,他都開心。
向榆興奮地問謝馳和阿樹,“我現在是在追他,他給我卡,是不是跟那些把財政大權交給老婆的男人一樣?”
謝馳:……
“你演出那麼忙,為什麼還要偷偷看婆媳劇?”
阿樹:“可能是不知道送什麼好,乾脆送你卡,讓你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吧。”
“這樣啊?”向榆的心情瞬間往下掉了好幾檔,這張卡都變得不吸引人了。
謝馳和阿樹一起圍觀了這張卡。
謝馳忍不住地問了句,“這張卡裡……你們說會有多少錢?”
向榆搖頭,他興趣不大。
阿樹在旁邊盲猜了一下,“幾百萬吧?”
在阿樹的概念裡,以唐時迎的身份,要是隻給幾十萬,也有點太小氣了。
謝馳鄙視他,“你也太小看唐總了吧,你知道向榆給了唐總多少賠償金嗎?”
阿樹是後來住進來的,所以並不知道向榆和唐時迎那點事。
謝馳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那時候向榆說的是幾千萬,現在不清楚了……”
阿樹:“為什麼要用那時候?”
“因為有人一直到現在還在給唐總打錢。”謝馳鄙視了一眼正在開心地晃著身體的向榆,“有些人看著隻靠微薄的公司補貼過日子,實際上背後養著公司的老總呢。”
阿樹也是一臉震驚,“還有這種操作?”
謝馳給阿樹解完惑,又狗腿地轉身對著向榆,“哥們,你就不想知道裡麵有多少錢?”
阿樹跟著擠了過去,“我挺好奇的。”
阿樹自從跟謝馳混到一起後,也變得越來越八卦了。
原先的高冷仿佛留在了昨天。
向榆搖頭,他一點都不好奇。
“那你會用嗎?”謝馳不甘心,追著問。
“看情況吧,需要的時候就用。”向榆暫時還沒什麼需要用錢的地方,如果有需要,剛好自己手上又不夠,那他可能會用。
隻是這種情況可能不太多。
“你都會用,為什麼不乾脆查一下,萬一這隻是一張空卡怎麼辦?”謝馳就是餿主意多,“回頭你要是想刷個幾百萬,結果一刷卡餘額不足,多不好。”
阿樹更在一旁猛點頭,他也好奇死了。
“我會用,是因為這是唐總送的,我用是尊重他的用心。”向榆半點猶豫都沒有的直搖頭,“我要是去查餘額,那就太掉價了。”
想了想,向榆又重複了一句,“這真的很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