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事透著蹊蹺。”劉昌興微微點頭。
“那現在可怎麼辦,小虎這人,彆看在人前牛逼哄哄的,但其實心理素質不太行,從小也是順風順水的,沒受過什麼挫折,不像我們,大風大浪都經過,心理素質比他們強多了。”劉廣安有些擔憂地說道,他現在就擔心兒子在裡頭扛不住,說了不該說的話。
“放心,我已經找人給你家玉虎遞話了,隻要把話傳到了,至少能讓他安心。”劉昌興說道。
“真的?”劉廣安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興哥,還是你厲害,一出手就能解決問題。”
“離解決問題還早著。”劉昌興瞥了瞥劉廣安,“廣安,這次省廳以涉嫌命案的理由抓了玉虎,那他們手裡肯定是掌握了證據的,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不能把玉虎撈出來怎麼辦?”
“這……”劉廣安愣了一下,白天忙著去找人疏通關係,劉廣安還真沒想過這個。
“要知道,但凡是人命官司,最後量刑都不會輕的,案子一旦進入司法程序,就會愈發麻煩,所以你要早做準備。”劉昌興看著劉廣安再次說道。
“興哥,你的意思是在案子進入司法程序前毀滅證據嗎?”劉廣安尋思道。
“我沒那樣說,我隻是在提醒你。”劉昌興搖搖頭,“證據掌握在人家手裡,你想毀滅,談何容易。”
“現在最麻煩的就是沒辦法跟玉虎見上一麵,不知道他到底卷入這起命案多深,又或者給人留下了什麼證據,如果能了解清楚,就能有相應的解決辦法。”劉廣安皺眉道。
“見肯定是能見到的,時間問題而已。”劉昌興淡淡地說著,“玉虎固然是涉嫌命案,但辦案機關也沒理由一直禁止犯人與家屬見麵不是?”
“這點我清楚,所以我剛剛不是說了嘛,主要就是擔心玉虎在裡麵扛不住,亂說話,好在興哥你能想到辦法給玉虎在裡頭遞話,能暫時安撫住玉虎的情緒。”劉廣安微點著頭,又道,“下一步,關鍵就是要能早日與玉虎見一麵。”
“嗯,這個我會儘量給省廳的人施壓。”劉昌興點點頭,“廣安,你也要把你的人脈關係都發動起來,鴻展集團這些年發展迅速,已經成為西北省民營企業的一麵旗幟,不僅為地方經濟做了貢獻,也幫政府解決了大量的就業問題,又創
造了大量利稅,你們鴻展集團是為了西北省發展做出了貢獻的嘛,你劉廣安也算是西北省的名人,把你的關係都發動起來,我相信能給省廳施壓足夠大的壓力。”
“興哥,我明白,我今天就已經豁出老臉打了不少電話,要求也不高,就想著能先見玉虎一麵,結果省廳那邊態度十分強硬,這也才讓我感覺到了案子恐怕另有蹊蹺。”劉廣安說道。
“沒錯,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劉昌興眉頭深深擰了起來。
兩人一下都沉默起來,劉廣安擔心兒子的安危,劉昌興則是另有憂慮。
沉默了好一會,劉昌興開口道:“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回頭等你見上玉虎的麵再說。”
“嗯,那就要興哥幫忙多出力了。”劉廣安道。
“咱們各自發動關係吧,雙管齊下。”劉昌興說道。
劉廣安點點頭,隻要劉昌興幫忙使勁,他相信要見玉虎一麵應該不難。
兩人說著話時,涼北,喬梁看著喝醉了的丁曉雲,苦笑不已,這個丁曉雲,晚上還真是放開了喝,這下好了,喝得爛醉如泥,喬梁正頭疼著怎麼把對方送回宿舍。
“喬……喬梁,來,咱們接……接著喝,我還沒醉。”丁曉雲醉眼朦朧地看著喬梁,結結巴巴說著,不知不覺,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直呼喬梁的名字。
“丁書記,不能再喝了。”喬梁搖了搖頭,這會他都喝得有點發暈了,再喝下去,他也得倒,兩人都不用回去了。
喬梁說完看向丁曉雲,發現丁曉雲已經趴在了桌上,無奈笑笑,起身站了起來,身子也控製不住地晃了晃,這是喝多了。
不得不說,丁曉雲的酒量也不錯,差點把他也喝倒,在體製裡混的女人,酒量果然都不是蓋的。
走到丁曉雲身邊,喬梁將丁曉雲扶起來:“丁書記,咱們先回去。”
“沒事,繼……繼續喝。”丁曉雲下意識道。
“咱們改天再接著喝。”喬梁頭暈暈道。
冷不丁的,丁曉雲被腳下的椅子絆倒,整個人癱倒在了喬梁身上,同樣喝得不少的喬梁,反應慢了半拍,一下子失去重心,兩人雙雙倒在了地上。
喬梁率先著地,丁曉雲則是壓在了喬梁身上。
這一摔,讓喬梁清醒了不少,正欲起身,突地,喬梁瞪大了眼睛,隻見丁曉雲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