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十字木樁上,前麵坐著一個帶著金色麵具的人正在把玩她的麻醉q,見她醒來,揚了揚手中麻醉q,開口道:“你這個暗器倒是有點意思。為何不見流血卻能傷人?”
“這裡麵是**,用來抑製中樞神經係統,使人喪失意識。”李安然邊解釋,邊觀察周圍的環境。待看清周圍的刑具後,她的心緊了緊。眼底湧現出了恐懼。
麵具男將麻醉q扔向一邊,眉頭一挑,語氣說的很是輕快:“那本名冊在哪裡?”他邊說邊拿起炭火上的烙鐵,放在嘴邊吹了吹。
“那個,這位大哥,咱有話好好說,誰告訴您我手中有什麼名冊的?”李安然連忙賠笑著問道。
“是王雲鶴的那個閨女。她說放在你家東房枕頭下麵,我派出去的人並未找到,若不是被你拿走,就是她說了謊。”
李安然的心中真是恨不能把王枝意罵個狗血淋頭。無冤無仇的栽贓她乾什麼玩意。
“這位大哥,王小姐在不在這裡?我要和她當麵對質。”
李安然恨恨地說著,心中在快速思考對策,邊上那個窗戶外麵黑漆漆的一點光亮沒有,她記得今晚月亮不是很亮但多少是有點亮光的。
這個地方怕不是個地牢吧,陰暗潮濕,不知道陸謹發現她不在,能不能找到這裡來。這個麵具人身份應當不簡單,不知道地牢外麵還有多少人把守?
“哦?你小子這是想耍什麼花招?我可沒有閒空陪你玩。”男人說著,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