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出發,一直走了半個月才到了稷城。中途把溫淺雪兩姐妹放於原身父母在稷城購置的一處小院內,鏢隊直奔鏢局。
鏢局外陸父陸母聽到消息竟是提前等候在門口。陸母穿著一身錦衣華服,頭戴金簪,臉上皮膚護理得極好,一點看不出年過四十的樣子。
待李安然和陸謹從馬車上下來,剛問聲好,陸母就一把拉起陸謹的手,眸中似有淚光閃現,語氣也是充滿擔憂:“聽說你們這一路上並不順利,危機重重,真是把娘擔心壞了,回來就好。”
陸謹低低地叫了聲娘,語氣不再是平時的淡漠,而是帶了絲軟糯,多了些撒嬌的成分。
幾人一同回了屋,李安然也是拿出了之前就準備好的蔗糖給陸母:“嶽母,這個是蔗糖,可以衝水喝,能夠美容養顏,活血祛斑。”
陸母接過盒子,被這個鐵盒子上的畫又驚豔一把,臉上的笑容更是掩飾不住:“上一次送的麵霜,真是好用,那幾個夫人都問我從哪裡買來的,我說是女婿送的,對了安然,你那個麵霜可還能買得到?問了很多胭脂鋪老板,都說從未見過如此細膩的麵霜。”
“啊,這……”李安然剛要想怎麼糊弄過去,陸謹卻是已經接了話。
“娘,這個是番邦之物,中原地區買不到的。”
陸母有些遺憾地點頭,拉著陸謹去後宅說悄悄話去了。李安然則是被陸父耳提命麵了一番,多是叫她善待陸謹,隱晦的告誡她不要納妾雲雲,教育完後就把她趕到了院中。跟陸羽書討論工作去了。
後宅中,陸母拉著陸謹的手,臉上滿是欣慰的笑:“羽兒信中說你有了身孕,娘這顆心終於放到了肚中,這幾日就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