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些,可以忍受。”阮凝兒嬌滴滴的回答。
姐姐多好,還知道關心她的月事。
顏若楚低了頭,她有些難過,因為她每次那個事來了會痛的死去活來。
痛,她也是能忍受的,她還會吐,尤其是那事來了的前兩日,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就會不停的吐,哪怕不吃東西也會吐酸水。
大夫曾說她是第一次來月事時吃的寒涼的東西太多了,她娘就給了尋了良藥補一補,她怕喝藥,尤其那個藥又苦又難聞。她娘在的時候,會督促她把藥喝了。
幾年前全家搬遷去京都,她主動申請留下來,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可以擺脫母親的監督不用喝藥。
藥是不用喝了,她每個月就要承受非人的折磨。
但這折磨和吃藥比起來,她寧願承受折磨。
她偷偷找大夫看過,那大夫說除了喝藥,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嫁人生子,她以前也想過,今後會嫁一個不討厭的男子,過一生。
但是如今她和阮凝兒這種情況,嫁人能行,嫁給阮凝兒,生子就不用考慮了。
“楚姐姐?”
察覺到顏若楚的心不在焉,阮凝兒以為她的楚姐姐因為她來月事不開心了。她身子一軟就倒在了顏若楚的懷裡,語氣裡帶著撒嬌:
“楚姐姐,你忍耐幾日吧,凝兒也不知今日月事會來,凝兒的月事總是會推遲幾日。”
顏若楚身子一僵,她就這麼饑不擇食麼?
她將阮凝兒摟進懷裡,柔聲說道:
“凝兒,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