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晨霧散去。
阮凝兒陪阮毅阮氏吃罷早飯,阮毅去忙生意去了。
阮氏許是聽聞了昨日阮凝兒晚上的那通鬨騰,她將阮凝兒叫住,一手拉起阮凝兒的手臂,關心的問道:“凝兒啊,你昨晚可是受了什麼委屈?”
阮凝兒聽後連忙搖頭,她和顏若楚的事現在還不能讓阮氏知道,若是阮氏知道了,兩人怕是更加沒有可能。
於是她扯謊道:“若天哥哥他過幾日就要回京都了,我隻是有些不舍。”
一聽這話,阮氏就有些生氣,她不悅道:“都來稷城這麼久了,也沒有來提你們的親事,他到底是咋想的?”
一個謊話扯完就得用無數個謊話來圓這個謊。
阮凝兒無奈的繼續扯謊:“娘,若天哥哥說年後過來提親。”
阮氏雖然不情願,但好歹也算是人家撂下了一句話。
母女倆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阮氏就走了。
這一日阮凝兒在恐慌中度過,她期盼的人沒有來找她。,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都沒有等到她的楚姐姐。
她心中的惶恐在不斷放大,楚姐姐她不會真的不喜歡自己了吧?
因為自己前日傷心之下推了她?
因為自己沒有聽她的話留下來?
還是因為楚姐姐她跟著弟弟回了京都?
一想到會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她的心就空落落的難受,她想去醉仙樓看看楚姐姐在不在那裡。
哪怕不輕易原諒楚姐姐,遠遠地看一眼,她也能心安一些。
她在櫃中找了找,挑出一件粉色的雪狐錦衣,搭配了芙蓉祥雲的拖地白水裙,身披淡藍色的梅花衫。
站於鏡前展眉一笑,鏡中人兒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嫵媚無骨入木三分。
如此定能討楚姐姐歡心吧!
阮凝兒收拾好後正準備出門就被管家攔在了門口。
管家隻是瞥了眼阮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