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給我看你的右手,是因為你在紮向章老爺時在右手上留下了痕跡麼?”季泊遠複又開口說道。
陸謹的眸光這時候轉向了阿昌問道:“你當時守在門外,小桃如廁之前你可有聽到門內有何異常之處?”
李安然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配合默契的問話,隻覺得自己的牙疼,她恨恨的盯著季泊遠,恨不得用自己的眼光殺死他。
這麼簡單的案子本該是自己老婆顯威風的時候,都被他給攪了局。
李安然的小動作,季泊遠也是看在眼裡,他沒有直接反駁,而是通過一係列和陸謹的配合,告訴李安然,自己和陸謹才是配合默契的那個人。
他就是想給李安然找不痛快。
“啊?我……”阿昌已經被這一係列的變故嚇傻了,他唯唯諾諾的說了幾個字後,才斷斷續續的說道:
“異常,異常倒是沒有,就是聽到老爺在房內罵小桃是賤胚子,我還聽到兩人在房內,在房內……”阿昌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小桃聽到這話後,身子徹底的軟倒在地上,事情到了這一步了,她也不想再做狡辯,她目光無神,頹然的說道:“老爺確實是我殺的而且那**還在我身上,確切的說是被我塗抹在了身上。”
眾人聽著她這話,還有阿昌剛剛沒說完的話,隻覺得心中一陣惡寒。
這個章老爺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怪癖?
“我15歲那年被老爺給用了強,家中貧困,父母乾脆就讓我跟了他,整整四年,追隨在他身邊,他常說要納我為妾,卻無法過了夫人這一關。”
“昨天還因為這事,老爺和夫**吵了一架,如若能沒有名分的跟著他一輩子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