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葉如煙詫異的問道,“是因為探案有風險麼?但我看陸姐姐挺喜歡探案的,昨日陸姐姐聽聞客棧發生命案,第一時間就過去了。回來講起案件經過時,眉宇間掩蓋不住的喜色。”
溫淺雪在一旁點頭附和。
“我自然是知道她的喜好,問題是……”想起季泊遠,李安然喉嚨間泛起一股酸意,她掙紮了一下扯著嘴角說道,“那個大理寺的季泊遠,也就是顏若楚之前的未婚夫,他那個人心懷叵測,心思不純,上次破案的時候還對我各種挑釁,我怕他對阿謹不利。”
葉如煙和溫淺雪對視了一眼,葉如煙心虛的說道:“可是陸姐姐她能聽我們勸麼?”
聲音是越來越小,扭捏著垂著眸子都不肯去看李安然。
溫淺雪咬了咬牙補充道:“陸姐姐決定要做的事,怕不是我們能勸得了的。”
李安然聞言默默歎氣:“不試試怎麼知道勸不動呢?”
夜已深,李安然躺在床上,看著陸謹側著身子偏向裡床,輕拍著小月兒哄她睡覺。
許久後,等小月兒睡著,李安然偏頭看著已經平躺的陸謹,小聲說道:“今日我去見了顏若楚和阮凝兒,她們答應成親後搬出去住。”
陸謹聞言偏頭望她:“為何要去找她們說此事?”
“住在一個屋簷下不太方便。”
李安然的回答顯然沒讓陸謹滿意,她的眸子暗了暗,收回眸光不再看她。
陸謹的直覺,這個人有事瞞著她,她忽的想起,在最早之前,這人跟她坦露身世時,遇到那次的**案,這人斷言了季泊遠的身份和斷定季泊遠能破那案,問其為何得知,她說當時無法相告。
時日久了,兩人再沒提起過此事。
這是李安然第一次對她做的隱瞞。
還有昨日,這人惶恐失態,還遮遮掩掩不願告知,如若換了平時,怕不是早湊近自己跟前吐露苦水了吧?
李安然見陸謹淡漠至此,忙往她跟前湊了湊:“其實主要還是怕你吃醋,這樣讓他們出去,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