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到底是有多麼的‘禽獸’了?
竟是連那裡都沒有放過?
李安然木然的又悄無聲息的將飯菜端去了廚房,跟著木匠研究起輪椅來。
陸謹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坐在新鮮出爐的輪椅上,就連聞風而來的葉如煙和溫淺雪都連連稱奇,李安然借此機會向兩人說了自己恢複記憶的事。
葉如煙眉眼彎彎,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公子恢複了記憶,她似乎覺得她和姐姐的人生又有了目標。
她將溫淺雪攬在懷裡,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覆在溫淺雪的耳邊悄悄說道:“姐姐,你看陸姐姐的脖頸上的吻hen那麼明顯,在身上看不見的地方還指不定有多少呢。”
“姐姐,你看陸姐姐多麼光明磊落,都不待遮一下的,你還不叫我留下yin記,我們今晚……啊!疼……”
溫淺雪這次連耳根都hong透了,恨恨的伸手扭了一下葉如煙月要間的軟肉。
真是不要命了,這種事也敢拿出來說。
尤其是**的,朗朗乾坤,大庭廣眾之下……
陸謹坐在輪椅上,聽著李安然給她講解輪椅的妙處,她眸光幽幽的快速掃了眼葉如煙和溫淺雪的方向,脖頸處的肌膚片片緋hong,就連耳尖處也honghong的。
“阿謹,你覺得這個輪椅怎麼樣?”李安然說完,蹲在輪椅前,笑容和煦。
“甚好。”陸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在李安然的臉上輕輕扌莫了一下,又快速收回了手。
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還是被葉如煙眼尖的給捕捉到了。
她拉起溫淺雪的手笑著對李安然陸謹說道:“突然想起來,我和姐姐的冰塊還沒有做夠,我和姐姐就先走了。”
直到兩人走出好遠,葉如煙才湊在溫淺雪的耳邊說道:“啊!啊!公子和陸姐姐好甜蜜啊,你沒看到剛剛陸姐姐看公子寵溺的眼神,我覺得我們很快就要有乾兒子了。”
“你啊!”溫淺雪無奈的戳戳葉如煙的腦門,“真不知道你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