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姑姑眼中劃過了然,怕是這小祖宗又要折騰那肆星,於是立刻讓人去將人提過來。
遠遠的。
沈瓷觀察著這原身的兄長,麵皮生得不錯,是副讓人減弱防備的臉。
下一秒,沈瓷捏緊手上的鞭子。
正當眾人一臉笑意看戲的神情剛提起來,下一秒就一聲尖叫從管事姑姑口中發出。
“陛下——”
眾人瞪大了眼睛:發生了什麼???
隻見本該揮向肆星的鞭子儘數落到了管事姑姑身上,管事姑姑被打在地上翻滾,渾身的衣服都裂了,血絲滲出來。
看得周圍宮女奴才不由得抖了抖。
這陛下果然是喜怒無常。
“我送來的人,隻能我自己打罵,誰給你膽子抽他鞭子了?”嘖嘖,那手腕上的鞭痕都要化膿了,慘是真的慘。
沈瓷收了鞭子,“聽清楚了嗎?”一腳踹在了管事姑姑的腰上。
管事姑姑:“……”
“清楚了,奴才清楚了。”
一邊本來沉默的肆星抬眼看著肆月,這女人乾什麼?突然替他打抱不平?不是最恨他的嗎?每次見到自己都像是最低賤的汙泥一樣。
沈瓷瞪了肆星一眼,“我準你抬頭了嗎?”一鞭子抽在了肆星的背上,“我告訴你,再跟攝政王告狀我就抽死你,滾。”
肆星:果然如此。
狠狠地打了人,沈瓷將手裡的鞭子扔給了徐鄧鄧,光是抽了這麼一會兒,沈瓷就感覺手心裡一陣刺痛。
這原身雖然廢,但是這一身嬌生慣養的還真沒虧待自己。哪裡乾過這種體力活,弱雞一隻,難怪到後麵連跑都跑不掉。
等到沈瓷帶著徐鄧鄧離開了掖庭。
眾人也散了。
隻是管事姑姑卻不敢再讓肆星刷桶,而是換了個較簡單的活計,還給其抓了幾副傷藥。
誰知道那廢柴女皇以後會不會發瘋,再來抽她一頓。
*
掖庭一角落。
溫宿錚避開肆月,眼中閃過懷疑,這廢物是怎麼了?這一段時間變化這麼大?
“主子,需不需要屬下去教訓一下掖庭的那些人。”他可是知道自家主子看重那肆星,隻是那肆星是個不善言辭的,被欺負了也不說。
而他作為暗衛,自然不可能管這事。
溫宿錚搖頭。
“不需要,隻要不危急其性命,就不要來報告。”
“是,屬下明白。”
*
沈瓷回到寢宮,就準備先練練這身體,太弱了。
她即使腦子裡有再多的技巧都不頂用,她可不希望到時候被攝政王提小雞仔的姿勢從龍椅上扔下來,那也太丟臉了。
於是每天早晨蹲馬步,去棲旭宮和棲美人討兩本練體秘籍。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周,紫美人被下放到了禦膳房,虞美人去了皇陵旁邊的山上,而棲美人也很快去了陳將軍府報道。
於是沈瓷的心思又到了其餘三位剩下的美人身上,前三位是被逼在宮,離宮簡單,巴不得迅速離開。而這其餘三位,可是自請入宮。
她能怎麼辦?
她也無奈啊!
於是這天練完紮馬步之後,沈瓷就聽見徐鄧鄧的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