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臉上浮現為難神色,“但是委屈了攝政王,因為……孤不喜歡男子。”
溫宿錚:“!!!”
“孤也很無奈,孤以前本以為喜歡那些後宮美人,直到孤做了一個夢,夢見孤的美人們各個要害孤,棲美人敲碎了孤的骨頭,紫美人給孤下毒,閒美人給孤唱了三日的哀樂,情美人給孤花了死人妝,就連虞美人和玉美人都不乾人事,而攝政王你將孤從龍椅上拎下來,扶肆星上位,而且你還眼瞎看上了陳安橋,兩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她真是好慘一女皇。
溫宿錚:“!!!”
這女人在說什麼?
什麼陳安橋?什麼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沈瓷最後歎了一口氣,“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孤恐男了,所以攝政王若是想當孤的皇夫,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變成個太監,孤可以嘗試一下與你做姐妹。”
溫宿錚:“……”
旁邊正在溜風景的徐鄧鄧突然感覺後背一涼,餘光瞅著抵製的兩尊神,自己居然有一天能夠聽見攝政王表白,還失敗了,會不會被滅口?
或者說他是不是該擔心,自家主子對自己有意思?畢竟他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太監。
那如果是這樣,他到底是該從呢?還是抵死不從??
於是徐鄧鄧慢慢的放輕呼吸,然後一步步的遠離這硝煙,恐殃及池魚。
溫宿錚覺得自己應該生氣。
但是氣著氣著,看著狐狸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居然給氣笑了。
“阿月,我不逼你。”
“不過若阿月為君,那臣便一輩子做您的不二之臣,幫你海晏河清。若阿月想愛人了,臣也在那裡等你,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阿月若擔心臣有不臣之心,那臣就卸任,隻求常住宮中守著阿月歲歲年年。阿月若是愛上了彆人,那臣便殺了阿月。”
沈瓷:“……”
夠深情,也夠狠。
這是要一生一世纏著自己?
不逼她?這也沒給她留後路啊?
“隨你,徐鄧鄧,讓你搬折子你愣在那裡乾啥?”
一邊的徐鄧鄧猛的癱軟在了地上,剛才他居然感覺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攝政王一劍捅穿心肝,掛屍在宮門口。
他是太監。
他錯了。
*
於是很快,折子就被儘數搬到了攝政王府,就連三月前積壓的都搬了過去。
而在這時候,被沈瓷扔到太醫院的玉美人來請辭了。
說是其師傅,也就是神醫穀的穀主病重,需要他去繼承衣缽。這都不重要,玉美人還有一個要求:給他找一個可靠的人一起去演戲。
原因是他已經年過二十五,到了娶親的年紀,他師傅有一女兒年芳二八,與他是青梅竹馬,這一回去,恐被催婚。
他不喜束縛,回去也隻是為了師傅的養育之恩,所以婚約自然不能成。
沈瓷一想,這妙啊。
她本來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攝政王這種專打直球的,即使不斷跟自己強調:這是數據,這都是假的,他們沒結果,自己很快會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奈何這情緒就是會有波動。
弄得她有時候都感覺不是她了,這種對於沈瓷來說是大忌,一但心防鬆動,那自己就有了弱點,而弱點,她必須割除。
宴朝,亦或是巫旭,甚至是這個世界的溫宿錚。
這是在末世,甚至是無數個世界她能順利脫離的不二箴言。
所以,她需要遠離那個人。
而神醫穀,超然世外,顯然很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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