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她薅得七零八落。
…
後來還在《貓主子的日常》那本書中知道了驅蟲這件事。
“沒想到這麼臟。”沈瓷被迫看了好多寄生蟲。
貓跳蚤,她這麼愛乾淨怎麼可能長那種東西,惡心!
結果被鏟屎官薅了半天毛,最後抓了一隻出來,惡心得沈瓷蹲在盆裡泡了兩個小時。
最後要不是墨遲冷著臉強行將她抱出來,她能一輩子待在盆裡。
墨遲還科普了危險寄生蟲,絛蟲、蟎蟲、蛔蟲、蜱蟲甚至是貓心絲蟲。其中,貓心絲蟲對貓咪的傷害是最為嚴重的,被貓心絲蟲感染的貓咪可能會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猝死。
一看到猝死兩字,墨遲的臉就像是崩碎的岩漿,一臉鄭重的去買了各種驅蟲藥,在自己醫生朋友的教導下給她驅蟲。
結果似乎有些過敏,全身癢到差點原地去世。
…
最羞恥的是給她上廁所。
擺著貓砂盒,旁邊光腦放著古老貓咪“如廁”的畫麵。
“自己解決。”
沈瓷剛準備蹬腿,結果就被提了起來,“笨死了,還是我幫你。”
說完就這樣扶著她上廁所。
雖然她是隻貓,但是骨子裡靈魂上還是一個人,真的無法做到冷靜對待。
…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墨遲真的不靠譜,極度不靠譜,養貓等於半種謀殺。
偏偏還自信過頭,日複一日。
沈瓷脾氣是越來越大,每日一爪子都是輕的,有時候直接能把他頭發給薅下來。
就像是提著教鞭鞭打小白學生一樣,墨遲這學生太難帶,教他養自己,簡直比自己自力更生還難。
所幸最後還勉強能讓她舒坦活下去,做一隻沒有後顧之憂的貓。
*
墨遲每日都帶著抓痕去辦公,許多人都猜測墨遲上將家裡養了個嬌氣蠻橫的小美人,還是隻帶刺的野玫瑰。
回家是一天比一天早,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好,偶爾看著光腦傻笑,跟墮入愛河的癡漢一般。
“滴——穀峰醫生請求見麵。”智能門響起,墨遲收了光腦,收斂了臉色,瞬間又變回那個不可采的高嶺之花。
高高在上的上將。
穀峰一身複古長袍,飄逸長發,斯文敗類般的臉帶著副金絲框複古眼鏡。
一開口,便破壞了那張臉。
“冤家,聽說你家裡藏了個小美人?我們的禁欲高嶺之花終於食人間煙火了?”
然後就被墨遲瞪了一眼。
“有事說事,我很忙,下班還要帶著崽崽去遊樂場。”
穀峰:“……”
“墨遲,你還真的給那隻貓當奶爸了?這還是我認識的墨遲嗎?這貓這麼大能量?話說你絨毛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在廢舊工廠查找簡聽的屍體也沒找到,卻突然出現一隻奶貓,我懷疑——”
“崽崽那麼可愛,懷疑什麼??”威脅的眼神盯著穀峰。
敢說他家崽崽,罰你去基層挖礦。
穀峰:“……”
不敢惹不敢惹!!!
有娃的奶爸不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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