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我艸——
“你的衣服。”看了一眼扔在旁邊的衣服。
墨遲:“留給你的。”
然後沈瓷就這樣看著其走遠,要不是腰酸腿軟,沈瓷能去將其乾趴下。
撿起衣服,從裡麵掉落了一張紙條。
——走光了。
轟——
沈瓷耳根有些泛紅,這狗男人什麼意思?!
*
墨遲遠遠的看著操場上躺著的女人,嘴角的笑一直沒壓下去過。
魚鬆路走過。
“你確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你一直跟我說自己經常做夢,夢裡有個模糊的影子,陪了你整個年少時代,你想娶的人,不是說是臆想嗎?”
魚鬆路是不信的,但是每次這墨遲說得就像真的一樣,說了十幾年,魚鬆路要不覺得墨遲瘋了,要不就是自己瘋了。
“她是。”
“為什麼?”
“因為感覺,那種非她不可的感覺,那種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感覺,哪種隻要她在身邊,就歲月靜好的感覺。”
而且,她還是自家崽崽。
簡聽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而崽崽便是在廢舊工廠撿到的。
崽崽失蹤了,而簡聽恰好回來了。
若這一切都是巧合,那麼那熟悉的機甲戰術,還有習慣性的動作,一樣的眼神,卻讓他不得不信。
而且。
他不是沒見過原先的簡聽,那個人,不可能有那種眼神,他也不會對其產生任何的非分之想。所以簡聽離家出走逃婚,他內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甚至是鬆了一口氣。
但是……
現在的簡聽想跑?
眼中劃過幾分暗色,那怎麼可能!
*
被惦記上的沈瓷,此時正被秦瑤拉起來對抗,兩人也算是脾性相投的普通朋友,但是在秦瑤看來,還是一個難得的對手。
就連男朋友鳳柳都扔到了一邊。
這兩人走在一起,真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
兩人在這一年裡經過無數次battle打架,雖然均以鳳柳被單方麵碾壓而結束,但是不可控的是打著打著打出了感情,最後乾脆休戰在一起了。
按著秦瑤的說法:這種廢物,還是不要禍害彆人,擺在身邊調教。
調好了,那就自己收了。
調教不好,那就自己賣了。
但是沈瓷和秦瑤兩人的對抗,每次秦瑤都會輸,畢竟她比秦瑤的經曆和經驗都不是一個階層的,秦瑤是象牙塔曆練出來的尖子,她是生死末世活過來的,她知道人體的所有軟肋,有時候光是散發出來的殺氣,都會讓對方有不小的壓力。
係統說得不錯,她這人,缺少溫情,所有溫情背後都帶著各種算計,殺人不眨眼,坑人不吐骨。
但是,若非如此,她怕是早死在了某個角落,也許是第一次被推入末世的喪屍坑,被啃得肉都不剩的時候,也許是第一次被自己所相信的人捅了一刀的時候,也許是被自己守衛的所謂弱者唾沫釘子淹死的時候。
那些隻會是堅硬的甲殼。
保持著不斷試圖軟化的心。
就像是在心裡建了一座牢不可破的監牢,沒人入侵,自然也不會有心痛的感覺。
至於那個狗男人,沈瓷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