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為這件事嗎?
他都讓人瞞著鐘情了,怎麼還是傳到了?想到李大夫的話,鐘秦風不由得頭疼。
“情兒說笑了,鐘家女兒隻有你一個,你母親也隻是你一個人的。”
“真的?”
鐘秦風看到自家那酷似亡妻的笑,眼中劃過的不是歡喜,而是害怕。
當初胖的時候沒發現,這個女兒和藍明月簡直是越長越像。
難道這就是藍明月的報複?!
“我馬上改族譜,將岑歡換到其他人名下,不會搶你母親的。”
沈瓷破涕為笑。
然後朝著身後暈了過去,被距離最近的李大夫扶住了。
……
半個小時後。
“李大夫,情兒怎麼樣了?”
李大夫:“情緒不穩導致急火攻心,而且其本來就五臟六腑都在衰敗中,這要再來幾次,估計大羅金仙都救不回來了。”
鐘秦風:“……”
“李大夫好好照顧。”
走到另一間屋子,看著站著的聶文和鐘歡,還有一邊坐著品茶的聶從何,先像聶從何打了個招呼,“家醜不可外揚,讓聶兄見笑了。”
聶從何:“無妨,隻是沒想到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倒是給你添亂了。”
說著冷冷的看了聶文一眼。
聶文:“……”天知道他真的什麼都沒做,誰知道事情就怎麼變成了這樣。
鐘秦風:“沒有的事,情兒自小體弱還敏感,這次估計是被刺激到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不會耽擱我們兩家的情誼,我們的約定,自然還算數。”
之後聶從何帶走了聶文,隻剩下鐘歡一個人,“糊塗。”
一個茶杯砸在了鐘歡的額頭上,瞬間血飆了出來。
鐘歡立刻跪在了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歡兒就是想和妹妹分享一下訂婚的喜悅,不知道為什麼會刺激到妹妹。”
“忍一時,得一世。你和你母親一樣,都是眼皮子短淺,她身負詛咒,十八歲不能死在我鐘家,反正活不了幾年,你何必如此著急?”
“對不起。”
“你是對不起我,你現在先從鐘夫人名下移出去,用回原來的名字。”
鐘歡:“父親?”
“我說什麼了?忍一時風平浪靜,你以後是要嫁到聶家當聶夫人的,你這麼個小家子氣這麼容易衝動,我想我或許應該換一個籌碼。”
鐘歡:“……”
最終還是妥協了,“是。”
於是這場才沒過多久的改名風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改了回去,甚至連與聶家的婚事都推後了不少,外人看不明白,便將其當做了下菜嗑瓜子的閒談。
沈瓷之後兩個月再也沒見過岑歡,這一下,想必對自己身份極度介意的岑歡怕是要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