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撕破臉了,沈瓷在聶家受到了孤立,於是便帶著巧兒搬到了華南酒樓,畢竟誰也不待見誰,那就誰也彆看誰的臉色。
順道還帶上了某位——非人類黏皮糖。
“夫人,就這麼出來嗎?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巧兒義憤填膺的開口道。
沈瓷:“你家人贖出來了,以後跟著我就不要做彆的事?”自從上次到了鐘家之後,沈瓷便給了巧兒足夠的錢,然後讓其母親離開了鐘家。
巧兒:“是,夫人。”
“去吧,把陳叔的給我叫進來。”陳叔是沈瓷請來管華南酒樓和其他店日常運營的,有經驗而且能力也不錯。
過了一會兒,陳叔過來了,“夫人。”
“最近酒樓入賬如何?”
陳叔:“較上個周翻了一倍,其他的成衣店,糧鋪等等都在盈利。”
“用能支出的錢全部去買聶家拍賣的店。”
陳叔:“是。”
等到陳叔離開,聶雲柏站在一旁說到,“你想要聶家?”
沈瓷點頭。
“那我可以送給你,我生前一直操持一大部分聶家的產業,這做生意看時機,也看運氣和眼光,有時候隻需要哪裡出了點狀況就能全數崩塌了,所以我可以幫你拿到聶家。”
沈瓷:“送給我養小白臉?”
聶雲柏苦笑,“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而且有我在,你覺得自己能養小白臉?”
沈瓷:“你是個死人我為何不能?”
剛說完就被抱住,“但是誰讓你能看到我,摸到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剩下的接觸,你就活該被我纏著。”
“你喜歡我?”
聶雲柏:“你才知道?”
“人鬼殊途沒結果。”
聶雲柏:“……”
他死的時候沒有怨氣,反正拖著那藥罐子身子遲早得死,但是現在突然覺得,當鬼好難,小媳婦看得見吃不到,還時時刻刻想給他戴綠帽子。
難!
……
自從聶文成為聶家的新當家,岑歡可謂了一朝飛上枝頭了,走路都有了底氣,終日周旋在各大大家小姐上流社會之中。
沈瓷看著坐在華南酒樓的岑歡,不由得笑了笑,“怎麼?找我有事?”
岑歡:“小嬸嬸脾氣可真大,作為一個寡婦還四處拋頭露麵,真的是丟了聶家的人。”
沈瓷看了一眼穿金戴銀的女主,“可比不上聶家女主人,嘖嘖,看來聶文還沒坐穩你就要來向我耀武揚威,岑歡,你還真的是越活越過去了,以前的你,可是最會偽裝了。”
這降了智的傻叉。
沈瓷仿佛在看一隻螻蟻。
岑歡笑到,“你不比我更會偽裝嗎?裝作被欺壓的樣子,讓鐘伯父放鬆警惕,演戲讓我失去鐘家大小姐的位置,而你卻不知不覺中脫離鐘家,殺了我母親,搶了聶雲柏那死人的遺產,嘖嘖,這手段可不比我弱。”
沈瓷看著一邊站在岑歡身後的聶雲柏,湊近了過去,“侄媳婦兒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千萬不要在彆人背後說壞話,因為容易……招鬼。”
岑歡:“你——”
剛說完一個字,就感覺渾身一個激靈,仿佛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一個度,心底一陣涼氣。
“你遲早會被趕出聶家。”
沈瓷:“拭目以待。”
等到岑歡離開,沈瓷看著聶雲柏,“你對她做了什麼?”
聶雲柏:“讓她倒黴幾天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