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覺得能和我合作？”
沈瓷：“你有權，我有錢，你打通人脈需要錢，我搞鐘家需要你手裡光明正大的權利和人。”
蔣言齊沉默了，沈瓷也不著急就品茶。
”若是你擔心滅了一個家族龍頭還是會助長一個，那大可不必，我隻是個商人，隻經商，至於你所要的權利，我不感興趣。”
看著沈瓷手裡的女兒紅，蔣言齊點了頭，“好，既然夫人願意與我合作，我自然不會拒絕，隻是希望夫人能做到自己所說的，商人就不要試圖觸碰官家的事。”
沈瓷點了頭，“好，合作愉快，我那裡收藏了不少名貴佳釀，如果有興趣，歡迎來華南酒樓。”
“好。”蔣言齊又恢複了那副平易近人笑嘻嘻的樣子，還真的是沒有個……官樣子。
但是這種人就可怕，畢竟肚子裡有彎彎繞繞的，一不小心就能將你繞進去，但是沈瓷不怕合作夥伴有腦筋，怕的是蠢。
*
離開了蔣家之後，沈瓷便讓聶家明麵上與蔣言齊接觸，錢來自她的手，但是名卻在聶文身上。
果然很快，蔣言齊開始了鐘城的整頓，從小家族開始，然後慢慢的將線撲到了大家族裡，而首當其衝的便是鐘家。
漏稅？查。
走私？使勁查。
致人死亡？更得查，鐘家底下那點東西根本不夠細查的，即使一時間查不了，但是那些店鋪給封個幾天半個月，那些運貨的船扣押個半個月，也夠剛收完聶家，極度缺錢的鐘秦風頭疼。
而這些都需要錢，沈瓷有，光是手上那些產業的盈利，還有聶雲柏這個生意好手的指點，完全能拿出足夠耗死鐘家的錢。
沈瓷每次聽著聶文說起鐘家的狀況，都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把聶文哄得不輕。
畢竟那些東西都是自己經手，那數量完全不是以前到這位小嬸嬸手上的東西能賺到的，可惜了，這小嬸嬸偏偏有個死了的亡夫。
最終聶文還是開口了自己的想法，“小嬸嬸沒想過招親嗎？”
沈瓷看著聶文，餘光看著一邊的聶雲柏。
聶雲柏看著聶文這個侄子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
於是沈瓷故作思考了一下，“可以嗎？似乎我有錢有樣貌，的確不用守著你小叔叔。”
聶文一聽這有戲，於是立刻劈裡啪啦的將這鐘城的大家子給分析了一遍，比如哪些有錢有才學但是長得磕磣，哪些長得好但是花心，哪些愛玩，哪些適合等等等等。
足足給沈瓷數了二十多個。
突然，聶文皺了皺眉頭。
沈瓷：“我覺得還不錯，你繼續說。”
聶文揉了揉脖子，“可能是這天氣涼了，總感覺一股冷氣往脖子裡鑽。”
沈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一臉憋屈站在聶文身後的聶雲柏終於是停止了自己那不常有的惡趣味。
“你說的都不錯，但是我都不喜歡，時間不早了，你該去管管你那好母親，她最近似乎是手伸得長了點，我不管隻是不想管，但是最好不要觸及我的底線，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懂我的意思。”
聶文：“……”雖然不冷了，但是話題為什麼轉變得這麼快？
最終想到自家母親，還是離開了華南酒樓。
沈瓷立刻被聶雲柏抱入懷裡，“你耍我？”
沈瓷：“是。”
聶雲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