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驚堂木砸在了桌子上,說書的老者已經說罷,酒莊裡該吃酒的吃酒,該吃飯的吃飯,根本就沒搭理這說書人的。
一熟客男子開口了,“陳老,你這一個鬼故事說了都快一年了,這每次來吃飯,都快能背下來了,你看看這顧客有幾個喜歡聽的?能不能編一點新穎的?”
陳老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切,封建迷信,封建迷信啊陳老,來喝一壺?”男子繼續說到。
陳老收了東西,便坐到了男子麵前,“要一份糖醋排骨,醋溜魚,再要一份八寶飯。”
“陳老,你這當我冤大頭了呀?每次都蹭吃蹭喝?”
“這不是要給你起一卦嗎?今日性屬水,你要小心一點,見雨就躲,否則會有無妄之災,小夥子,小心一點啊。”
“看不出來陳老不但愛說老掉牙的鬼故事,這還在兼職騙吃騙喝之後兼職算命了?”
“天機不可泄露。”
“嘖嘖,你這種老神棍,當年咋就沒把你抓進去呢?傳播封建迷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男子:“……”什麼毛病?
……
而在另外一邊的包廂裡,二男一女坐在圓桌上,而身後跟了好幾個黑衣保鏢。
而顯然做主的,是坐在主位的男子,容貌俊美得仿若美人,身形清俊,但是渾身的氣場卻讓人無法生出輕視和褻玩之意。
若是有人在這裡,肯定能發現這男子便是掌管元氏經濟命脈的大佬元卿,對,就是那個說書人口中的元卿,但是顯然這兩者並不搭嘎。
而旁邊一臉花心像的則是這位元總的發小,花不羨,而一邊性感嫵媚的女子名叫林煙,是這位元總的助手之一。
“元總,這雪衣圖的拍賣會還有三個小時,我們真的要拍嗎?”林煙實在是不理解,這就一幅普普通通的美人圖,而且年代也就不超過兩百年,技法雖然還可以,但是這起拍價兩千萬,也就那些人敢開價了。
莫非就因為那說書人一個那個鬼故事?
“拍。”
“那底價是多少?我們這次提取了大約一個億。”
這要是超過一個億,那林煙並不覺得這幅畫值得這個價錢。
元卿敲了敲桌,然後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設底價。”
林煙:“……”
“元總,這幅畫不值得這麼大的代價吧?”雖然對於元氏集團來說,這點錢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若是讓那群董事知道了,怕是又要生出事端。
現在元總心似鐵,就期待這幅畫沒人搶,到時候直接以一個最低價拍過來。
而一邊的花不羨則是疑惑的看著自家這個從小就驚才豔豔的遠方大表哥,那可是除了對於公司的權利,可以說是清心寡欲到了極致,不沾煙酒,就連春心萌動的時期都沒有,男女不愛。
這次卻突然要拍一幅美人圖?莫非這發小其實是個……戀物癖?
於是等林煙出去安排參加拍賣會的間隙,花不羨將椅子摞到了大表哥身邊,“大表哥,你不會是愛上那雪衣圖上的美人了吧?你這可不行,畢竟這偌大的家業可就指著你傳宗接代了。”
然後就接受到了自家大表哥冷嗖嗖的一眼,“離我遠一點,臭。”
花不羨:“……”他臭?他天天都洗澡刷牙,吸煙了還嚼一塊口香糖。
哪裡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