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馬車滾滾行駛在雨後泥濘小路上,空氣中充斥著清新之味,周邊暫無情況可言,短暫躲開追擊。
客棧外銀雨樓手下重兵把守,卓瀾江站在門前台階上背過身,身影透出狠厲氣息,阿福等人押送著孫震所帶隊的幾名內奸邁著沉重的步伐而來,身上被麻繩緊緊捆住。
“少主,找了一天了,還是沒有孫堂主的蹤跡。”阿福站在一側懊惱,語氣溫和娓娓道來。
卓瀾江目空一滯冷言冷語:“先回禾陽,掘地三尺,也要把它給我找出來!”
眾銀雨樓手下拱手不約而同齊聲應道:“是!!”
尻輪神馬先前而去,他閉眸養神,上官芷額前兩側發絲垂下,手裡拿著方術有所觀摩,閱覽一刻,方向其中所記載有許多是她從未見過的。
馬車抖擻須兒,行囊中露出一封書信表麵站著白色紙條寫著‘潘郎親晵’四字,她餘光不經意間瞥見手裡的動作一滯。
移開目光瞧了過去,接著撇眸看向他冷沉的眸光緊閉雙眼,依稀記得某日所發生曆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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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郡主她……”阿澤手裡拿著隴頭音信忽地健步如飛從屋外走進,餘光落在上官芷身上,隨後又盯了眼坐在床上的潘樾,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韻味。
潘樾凝肅:“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公子……那個……”對於二人心平氣和地談論甚為奇怪,以往兩個人可是一逃一追,此刻也容不得他思來想去,阿澤閃爍其詞,抬起手將信件舉高,“那個,郡主來信了。”
見狀,上官芷臉色微變沉了下去,注意力集中在高高舉起的魚信雁書上,表麵沾著白紙寫著‘潘郎親晵’四字。
回想至此,她臉色驟然一變沉了許多,狠厲盯視著眼前不以為然地麵孔,暗自臆測。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樾哥哥他的妻子楊采薇死了卻在裝作深情,一邊又和郡主糾纏不清,還將那個女人的書信帶在身邊?枉我如此信任他特意成全。
“樾哥哥,你能與我說說,此封書信所言何事嗎?”思慮潘然,她合上手中方式籍冊,一臉沉和望去,還是忍不住詢問道。
潘樾緩慢睜開眼撇去,心中無鬼一身輕,字字珠璣:“可以,我知曉你心中所想,可我告訴你,我並未拋棄楊采薇,你大可放心。”
“你尚可打開一覽,我還為拆開目睹。”
“那就多謝樾哥哥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了。”上官芷伸手拿過那封‘潘郎親晵’,將折疊過的魚信雁書平攤開來,本是一臉好奇,映入眼簾卻是空白紙張,無一字一句。
實屬意料之外,她還以為信裡是滿滿當當表露愛意之詞,此刻已然不解誤以為是他在耍自己,沉眸望去還意圖得到回複。
潘樾麵無表情滔滔不絕坦誠相告:“我與郡主的婚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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