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旁邊堆積的卷軸都不落下,未果。便轉移到一旁精致箱子,她隨手一拿,將蓋子打開,卻被裡麵的東西大為震驚,忍不住讚歎一聲。
上官芷眼眸不離開那處,不斷翻閱著,繼而將目光投至裡邊折疊起的紙張上,將其拿在手上平攤開,兩句話映入她的眼簾——
——如彼翰林鳥,雙棲一朝隻。
——如彼遊川魚,比目中路析。
她指尖輕觸著紙張一處,看過紙裡的內容,不禁吐槽道:“對郡主還真是愛意綿綿,情透紙背。”
隨後,一旁擺放整齊劃一棕色櫃架又成她新的目標,她首先朝著一側的棕色木盒裡翻去,由於它體型比較大,吸引了她的注意。
將其翻開的確有三卷軸在內,但卻沒有她想尋得的東西,她又摸索著一旁小木盒,不論什麼盒她都發現了一個相同點……
都是棕色。
把盒子打開裡麵空空如也,即便有東西,那也都是無關緊要的。
上官芷發了愁揣著腰端詳著,轉頭撇著眼掃視一番,餘光注意到床榻邊,泛著微微淡黃色的光暈,注意力集中在體型更為寬大的櫃箱。
難不成裡麵就有卷宗?
她果斷步至一旁將其打開,裡麵有一個看起來很是貴氣的箱子,但卻發現上了鎖,試圖將其掰開,力氣不太夠,她還是小瞧了自己。
鎖著那寬大櫃子是一個金色長方形的鎖頭,開鎖的鎖鑰乃一朵完整花為形狀,但至於怎麼找到那把東西,尚未可知。
屋內,上官芷原本正站於櫃箱前發愁,意外聽見步伐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眉毛微撇,果斷將打開的蓋子拉下。
大約過了一會兒,潘樾推門而入,屋內頓時靜悄悄,緊閉雙眼倒是有氣無力,顫顫巍巍步至床榻前將身上外衣褪去。
躲在櫃箱後邊的上官芷露出兩隻眼睛在外,他站在光暈中拂了拂衣著,橙色流蘇順著衣裳輕聲掉落於地麵上,她眯著眼查看,定睛一看那便是開櫃箱鎖鑰。
他竟沒察覺到。
潘樾褪去上衣皮膚裸露在外,將換下來的衣裳放於一側,替換使用,躲於一側小心翼翼的上官芷,卻注意到他肚子處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
他身上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傷?
而且看起來不過一個月。
須倪,他穿好衣著步伐悠揚離去,見狀上官芷正想悄咪咪推開一旁的屏風跟著走出,未曾料到他忽然打道回府,虛晃一招又轉過頭來。
潘樾醉醺醺地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回味酒帶來的甘甜,停在床榻前蹲下拾起鎖鑰,揚長而去。
眼見他拿走唯一開箱的匙鑰,上官芷站在櫃架旁扶著腰緊皺眉頭咬牙切齒。
屋子裡,花香入鼻,光線明亮。僅有她一人埋頭。
“咕嚕——咕嚕——”頓然,屋內原本靜悄悄,一聲響打破靜寂。
趴在乾淨桌麵一臉認真思慮的上官芷忽然坐直身軀,垂眸抿著嘴盯著肚子傳來陣陣聲響。
原是餓了。
她想了想,這個時辰倒也不是用膳之時,定然沒什麼吃的,縣衙裡絕大多數除了淩兒與她,便多是男子。
上官芷終究是耐不住餓,眼眸逐漸露出斬釘截鐵,微微淺笑著將頭撇向屋外。
“誒,走過路過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