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晉誠點開商品選擇:“想試試什麼味道?”
“啊?還分味道?”顧文越打開新世界大門,“有你那款香水的味道嗎?”
——他自己明明定製了香水,可是就喜歡顧晉誠的,沒事兒老噴他的,那款還是淡香,留香時間很短,沒多少時日,已經快見底。
顧晉誠舒展濃眉,認真回答:“沒有,但應該可以定製。”
顧文越用手肘頂他胸膛:“彆!我開玩笑的呢。”
剛好有個組合裝,顧晉誠道:“就這個吧。”
他點開選項大圖。
顧文越就看到什麼“冰點”“超薄”“空氣感”“巧克力味”“草莓味”之類的各有一盒,似乎是一大堆。
他羞恥地用腳跟踩在他腳背上,小聲嘀咕:“買這麼多乾什麼?”
顧晉誠淺笑:“都試試,找個你喜歡的。”
“我喜歡?”顧文越沒明白怎麼就成他喜歡的了,“這不是給你的用的嗎?”
顧晉誠付款,購物完成,才抱著他道:“等用了你就知道了。”
顧文越挑起眼尾,刁鑽地看他:“哦,敢情顧總跟彆人用過啊?這麼有經驗。”
顧晉誠托高他的下巴,眼簾微合地看他柔軟的唇。
顧文越看他眼神就知道在想什麼,往他嘴裡送一勺子蛋糕:“不可以親親!”
正說完,擺在茶幾上的手機開始震動,似乎是鬨鈴。
顧文越疑惑:“這都幾點了?有事情麼?”
他下午睡得久,現在還清醒,但也知道已經不早了。
顧晉誠將手機拿起來給他看。
屏幕上赫然是:
【0:00:00】
顧文越:“……”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顧晉誠掌住後頸,吻了上來。
——他居然還特意給設置了鬨鐘?!
顧總,真是爭分奪秒。
一吻結束,顧文越眼尾都濕潤了,腳掌心在他小腿上碾過:“你可真是……”
不知道說什麼好。
願賭服輸,忍足一天,是顧文越沒想到的。
到點設置鬨鐘,也是顧文越沒想到的。
總歸顧晉誠永遠叫他鬨不明白。
其實中途顧晉誠非要親他,他也不可能凶他,但他能忍了一天。
也算是君子所為。
可中途做的其他事情,顯然就絕非柳下惠之流所做了。
顧文越親得都快斷氣,聽見他在耳邊急促又躁動地說:“以後玩遊戲不能用接吻當賭注了。”
顧文越忍不住笑,笑得肩膀簌簌發顫。
結果叫顧晉誠一雙晦澀的眼眸盯著,人都不好意思,後背前胸熱得要燒起來。
顧文越染著紅痕的眼尾揚了揚,語氣柔軟:“你怎麼看我做什麼?”
指尖在他的唇下劃過去,落在他喉結上,再沿著跳動的動脈往下落在鎖骨上。
兩人抱著親吻時,睡衣衣襟都亂了。
顧文越雪白的胸膛袒露,被顧晉誠略帶粗暴的動作拽開衣服,而後他俯身。
顧文越曲起腿,稍挺了挺腰,人都有些暈眩,似乎聽見他語氣有些躁的說:“後天快遞才能到。”
快遞?
是說剛買的東西麼?
顧文越迷迷糊糊地沉醉
——後天?聽起來好久。
顧文越隨後被抱著去刷牙,歪在顧晉誠的懷裡,安心地靠在他身上,看著他給自己擠牙膏,再托著自己的手刷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刷個牙的功夫兩人的視線在鏡子裡膠著。
每次照鏡子,他總疑心自己在夢裡,不踏實。
如果不是在這個世界,顧晉誠能去他的時代,或許他能真切些。
等顧晉誠刷牙的時候,顧文越在他身後抱著他,雙臂圈住他,臉頰側過來靠在他背上。
相處的細節告訴他,這是個溫暖而可靠的男人,時不時也會流露出有趣而可愛的一麵,可都是那樣的真摯而坦誠。
刷完牙,顧晉誠擦乾淨手,轉身把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的人打橫抱起來送到床上去。
顧文越等他躺在身側,就自覺地靠過去,依偎在他懷裡,被他抱住,同時也抱住他。
這樣的日子沒有大起大落,可卻充溢著細水流長的溫柔。
顧晉誠看他主動的動作,空乏的內心總是會被填滿,每一次都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他關燈前親吻他的額角,“文越,晚安。”
顧文越閉著眼睛回應:“唔,晚安。”
房間陷入安靜與夜色中。
顧晉誠摟著懷裡的寶貝,感受他的真實存在。
——從擁有了他開始,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二十四五歲也是鮮活的,重大的責任壓在肩頭喘不過氣的日子終究是有了深深的寄托。
甜美的夢中,顧文越感覺到有人在親他,他緩慢而柔情地回應,臉上浮現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