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人用香暗算,這次還在同一個套路上被人得逞,是廢物嗎?”
花似錦剛要問上次是什麼時候,突然想到她和封居胥結下良緣的緣由。
“舅舅。”
蘇老將軍看了一眼花似錦,而後輕輕揚了揚手。
“真是絕情,用到的時候叫我舅舅,用不到的時候叫我蘇老。”
花似錦強行撐起一抹笑,蘇老將軍再度擺手。
“行了彆強顏歡笑了,笑得真是有夠難看的。你負責照顧他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這個舅舅全權負責了。”
見蘇老將軍快步離開,花似錦又看向仍然在地上跪著的一群辦事不利的暗衛們。
“你們的腦袋先在脖子上麵頂著吧,等陛下醒了之後,要如何處置你們再論。”
眾暗衛們一臉悲戚,都明白如果皇後娘娘求情,他們最多受個罰。
可若是皇後娘娘都不管他們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想都不敢想。
但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陛下和皇後,如今事實擺在這裡,就是他們護駕不力,就算是摘了他們的腦子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決定。
眾人蔫頭耷腦往外麵走,走在身後的人突然轉過頭惡毒地看了一眼花似錦,恰好花似錦抬起頭,冰冷地望向他。
誰也沒看清楚花似錦是怎麼動的手,等他們快速反應過來不太對的時候,身後的暗衛已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
“把屍體拖下去,扒光了掛在施宅門口。我倒是看看,哪個不要命的還敢來送死!”
花似錦的狠辣果決,第一次展現在眾人眼前。此時的他們終於意識到,皇後娘娘並不是真正意義上好說話的人,甚至比陛下還絕情。
四個時辰過去了,封居胥的眼皮微微動了動,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封居胥緩緩抬起手臂,輕輕拍了拍她的頭。
[嚇壞了吧,一定是嚇壞了,瞧瞧這臉色白的,眼睫毛都在顫,一定是睡得不安慰。]
像是為了強行打斷他的戀愛腦一般,下一秒,花似錦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封居胥的嘴角輕輕抽了抽,還在心裡暗暗安慰自己。
[她一定是照顧我一晚上累了,才會累到打呼嚕的。]
笑容再次掛在臉上的封居胥,正打算繼續伸手摸花似錦臉蛋的時候,手腕瞬間一痛。
花似錦迷茫地睜開雙眼,看著皺眉的封居胥與自己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銀針,眨了眨眼睛。
“我這是……又防衛過當了?”
封居胥忙笑著說沒事,還不忘出言安慰。
“有警惕性是很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樣的警覺。”
花似錦忙重新給封居胥包紮,還不忘了輕聲嘟囔。
“你手腕被割傷,失血過多那麼久,你是怎麼把這隻差點殘疾的手舉起來的?”
封居胥頓了頓,花似錦又掀開他的眼皮,對著外麵的陽光照著仔細觀察了許久。
“沒事沒事,看樣子沒受太大影響。你說說你怎麼不知道小心點呢?”
花似錦並不認為封居胥察覺不到那香爐的味道有異常,她很疑惑封居胥竟然警覺性會如此低。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