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東池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人如此對待。
“放肆!真是放肆!一群刁民!到底知不知道本王是什麼人!”
追風將雅間門打開,十分不耐地將人丟了進去。
準頭極佳,呈拋物線被丟進去的封東池,剛巧將兩塊分開擺放的大木板砸碎,直直朝著裡麵的大坑跌去。
“愛什麼人什麼人,有本事出來砍了我腦袋啊?出來啊出來啊!怎麼出來怎麼給你丟回去,不信你就試試!”
封東池氣得想要大叫,奈何這雅間味道著實太衝,熏得他不斷翻白眼。
追風轉身離開,猛吸一口氣後屏住呼吸,不知在哪裡翻到一把大鎖,將雅間的門從外麵掛上。
等到他完成任務打算回去複命的時候,有些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就去後院找了個乾淨的空房間換了一身衣裳。
再回來時,大堂裡麵空無一人,就連桌上的茶水點心都撤了個徹徹底底,哪怕是被加了料的杏仁酥都不見了。
追風目光一瞥,剛好見到袁周律那圓溜溜的腦袋在廚房門口頻繁出現,快步走了過去。
“你小子,躲在這裡乾嘛呢?”
袁周律瞬間停止動作,如石化的雕像一般,一點一點地轉過頭。
嘴巴裡塞得鼓鼓囊囊,如同偷吃了許多東西的小倉鼠。
追風蹙眉看著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盤子。
好家夥!這是一整盤子點心一口氣都塞嘴巴裡了吧!
“又沒人和你搶,至於吃得這麼著急嗎?像是幾百輩子沒吃過飯一樣,也不怕被噎死。”
費力地用茶水將點心噎下,袁周律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主要你們每次吃飯速度太快,我但凡嚼慢一點兒都吃不飽。”
追風好笑的看了看他,將冒著熱氣的鍋蓋掀開,取出籠屜上麵熱著的包子。
一通風卷殘雲後,追風滿意地摸著肚皮信步離開。
留下袁周律一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空了的籠屜,滿臉寫著幽怨。
說好的沒人和我搶呢?這是什麼?大騙子!
再信追風我就是狗!
追風並不知道,隻因為兩個籠屜的包子就徹底失去了袁周律的信任,以至於差點兒丟了性命。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這會兒的花似錦閒得無聊,還在客棧裡麵等消息,處理源源不斷朝著這邊送來的藥材。
等到追風連續廢了封東池五十幾個暗衛的內力後,最後一車藥材也順利抵達。
沒了內力又被搜身的暗衛們,隻能老老實實的挑揀藥材。
袁周律更是過足了訓人的癮,體會到了自家那個做將軍的爹練兵的快樂。
花似錦這會兒正在和吳朗麵對麵坐著,吳朗有些彆扭的動了動身子,總覺得屁股下麵要長釘子了。
“不是交代過你留在金陵守住宅子嗎?你怎麼也過來了?”
吳朗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裡是乾嘛的,忙將手往領口掏了掏,撕開一塊兒布料取出一份牛皮所製的地圖,雙手奉上。
“這是看守的那個狼人身上掉出來的東西,屬下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忙快馬加鞭趕了過來。”
隻是他也沒想到,剛到這邊就遇上了皇後娘娘人手不足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