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黑色身影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將老太太與她的兒子兒媳隔在身後。
“這幾個人是從京城來的,那位的意思是,一個不留。”
花似錦好笑的彎起唇角,隨手一把藥粉撒出去,五個黑衣人瞬間倒地暈死過去。
“這這這……你彆過來!”
施家老太太震驚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可花似錦已沒有想要放過她的心。
“膽子不小啊,既然知道我是從京城來的,想必或多或少也該知道我的身份才對。如此還妄想對我下死手,活膩了?”
老太太一個腳軟,跪坐在地上。花似錦也緩緩彎下腰,伸手挑起老太太的下巴與之對視。
“剛剛不是盯著我看的很開心嘛,怎麼不敢看我了?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著,記住這張臉。彆去了地下,閻王問你怎麼死的都答不上來。”
輕輕抬起手掐住施洛語叔母的脖子,像是丟垃圾一樣,狠狠朝著施洛語叔父的方向丟去。
兩口子齊齊尖叫滾作一團,場麵一時之間混亂得很。
“就這麼點兒本事還好意思放狠話,我當你們有什麼殺手鐧呢。”
施洛語淺笑著走到花似錦身邊站定,目光灼灼地盯著幾個人。
“這人數不太對啊,缺了三個呢。”
施洛語淺淺開口,花似錦挑眉。她隻知施家家主施老太爺不在府中,出去和匈奴人談合作了。
難道施老太爺不是一個人去的,還帶了旁人?
花似錦想起之前看到的情報,施老太爺膝下如今還活著的,隻有施洛語的叔父。
按理來講,施老太爺若是哪天蹬腿兒去了西天,施家就會完全掌握在施洛語叔父的手中。
“他們的兒子不在。”
施洛語抬手指向滾作一團,頭發纏在一起還沒分開的兩口子繼續道。
“忘了說了,是一個兒子,不是兩個。”
施洛語笑著看向老夫人,“祖母您不知道吧?您疼愛的叔父家眾兩個金疙瘩,有一個是您的親孫子,還有一個得喚您一聲母親呢。”
轟隆——
老夫人唇顫抖著看向腫著臉的兒媳,一把將人揪了過去。
這一扯不要緊,連累她兒子的頭皮都被撕破了一塊兒,順著額角往下淌血。
“當年使了下三濫的手段才嫁入我們府上,算計了我兒,讓我兒錯失給縣老爺當女婿的機會。老身當年沒和你計較,你竟然偷男人偷到你公爹頭上了?賤人!”
婆媳二人互相扯頭花的場麵果然十分帶感。花似錦捏了捏空了的荷包,輕輕歎息上次的瓜子都在客棧吃完了。
就在此時,吳朗手捧著一袋瓜子遞了過來,花似錦狐疑地看向他。
“不是讓你留在宅子裡陪蘇老嗎?你什麼時候追過來的?”
幾乎是花似錦的話剛問完,蘇老將軍就笑嗬嗬地在花似錦身後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在找我嗎?放心,我不和你搶瓜子吃,廢牙還口乾舌燥,你自己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