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聽到趙堇城這個樣子的聲音,當下便也是一愣,瞧了一眼旁邊的疾風,他什麼也沒有瞧出來,於是,便往馬車裡頭打著招呼:“堂兄,堂兄,是我啊,阿鈺!”
趙堇城聽到這個聲音後,十分“高興”的看著趙鈺,當下便笑問:“你怎麼來了?”
說著,便讓疾風扶著自己下了馬車,然後又忍不住咳了兩聲:“今日本以為你還這會在皇宮裡陪著皇上散心下棋來著,沒有想到啊,也會來這城外玩上一玩!”
趙鈺聽到趙堇城這話,當下便笑道:“堂兄您說笑了,父皇是要陪的,但也還是得有自己的空間不是?”
這話說得倒也不無道理,點頭應了應,趙堇城道:“你說得也是。”
趙鈺聽到趙堇城這話,隨後又好似是想到了些什麼一般,當下便問:“對了堂兄,今日您怎麼會出城的?我怎麼發現,您最近都特彆愛出城玩兒呢?”
趙堇城聽到這話,當下隻是微笑著,有些不知從何回答……
若虞這頭與丞相當真是硬了脖子,安易山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丞相,一生都指訓人習慣了,突然一下被一個黃毛丫頭給瞪著眼睛訓了,心頭自然是不高興的。
而旁邊的安玉容則像是來此看戲一般的,任由兩人爭言,就是在旁邊微笑著不說話,盯著自家爹爹與若虞兩人一人一句的。
若虞有時候都有些懷疑,到底這安易山是不是安玉容的親爹啊,他們倆都吵成這樣了,她不來解圍也就罷了,既然連她的親爹爹都沒有打算幫一下,有關於這一點,若虞倒是有些無語。
安易山本來就不怎麼喜歡若虞,他覺得若虞太野,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不但如此,就連基本的尊敬長輩都做不到。
反正若虞在安易山的心中,要多麼討厭,就有多麼討厭。
“今日與您說這些話,不過是若虞心中所想的罷了,您若是覺得若虞此番作為有什麼不妥,那也還勞請您憋著!”
憋著?嗬!安易山當下便被若虞氣得胡子都她豎直了。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呢,那頭的若虞卻又突然站了起來,她道:“今日歸府也隻不過是走個過場,您與若虞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還請您莫要忘記!”
說罷,若虞起身轉頭便想走,結果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呢,她便直接被人給攔住了。
明明旁邊是沒有什麼人的,結果突然冒出來個人,倒是令若虞有些吃驚,還將若虞給嚇了一跳。
一瞧著那兩人將若虞攔著,當下若虞便轉頭問了安易山一句:“您這到底是為何意?明明咱們都將話給說開了,您如此,是不想讓我歸府不成?”
安易山倒是並沒有將若虞放在眼裡,聽到若虞這話,當下便是冷笑一聲:“有時候做人可不能太過有自信,方才你也說了,你今日歸府也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再留下來一同用午膳,如此一來,這戲便就更加的逼真了!”
若虞:“……”
這個人還真是……她怎麼以前就不有發現這個人是這般有毛病呢?!
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安玉容,若虞當下便冷哼一聲兒。
疏影在早上出門的時候便打聽過王爺去了哪裡,所以,便一路尋了過來,都沒有發現王爺的蹤跡,這一下,倒是讓疏影有些著急了。
等疏影到了亭子裡後,壓根兒就沒有瞧見王爺的人。也好在王爺是大宋百姓心目的大英雄,一提起他,基本上都有人認識。
故,趙堇城離開了那座亭子多長時間,疏影還是打聽了出來。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是,竟然與平王在一起。
如此一來,她還怎麼與王爺去說明情況?
心頭有些焦急,而疏影也不知道應當怎麼辦。
最後,疏影還是打算先去追上王爺再稟明這件事情。
平王將趙堇城約到的地方並不是彆的地方,而是就在城門之上。
這一點趙堇城並不理解。
你說這平王沒有什麼野心吧,那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可能過得如現在這般美好。但你要說他有野心吧,他卻能做出一首淡泊免利的詩句出來!
而趙鈺將趙堇城帶到城牆上,說的是想讓趙堇城瞧瞧,什麼才叫住真正的大好河山!
趙堇城是完全不能理解趙鈺的思想的,你說他明明是有事情來尋到他的,結果吧這人尋到他之後,竟然什麼話也沒有說,就拉著他看這些沒用的風景,這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