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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為了戰事,也為了排除他們內奸的嫌疑,在場的人自然也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朱勇倒是有很多的話想說啊,但是,就目前的這個情況,他再怎麼說,說得再多,好似也沒有啥用了。
當下也隻得歎息了一聲兒,然後於原地站了站,回了自己的營帳!
眾將軍都高興得很,說著那小公子的法子甚好,此番戰役定是沒有什麼問題,一邊與彆的將軍寒喧著,一邊往自己的營帳走。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蕭祁卻突然道了一句:“小公子要與在下說的可是大計,如此,定不可於此處這般雜亂的地方說。”
正看著那些將軍離去的背影有些出神呢,若虞突然便聽到了身邊這人的聲音。
眉梢微動,若虞細細的打量了這人好許久,隨後便微微頷首:“這是自然,那將軍可有好的去處?”
點了點頭,蕭祁道:“去在下的營帳吧!”
其實……若虞是不想去的,但是這人也說得沒錯,這裡也著實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再者,若是在這裡說,讓朱勇的眼線聽了去……
微微頷首,若虞道:“勞煩蕭將軍了。”
點了點頭,蕭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便引著若虞去了他的營帳。
揮手屏退了四周,蕭祁道:“這位公子的警惕性倒是不錯,可是師從華桒?”
本來一開始就想要與蕭祁說明整個計劃的,結果她剛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出聲兒呢,這人便直接道了這麼一句,弄得若虞差點兒的咬著自己的舌頭。
輕咳了兩聲兒,若虞問了一句:“蕭將軍……您何以見得在下師人華桒?華先生為人一向清冷,在下也隻是聽聞他這麼多年隻收了兩個女徒弟而已。”
微微一笑,若虞雙眸微彎:“在下男兒之身,又怎會師從華先生?”
蕭祁聽到這話的時候,倒是微微動了動眉,細細看了若虞好一會兒,似是想從她麵兒上的表情知曉些什麼似的,瞧著若虞心頭毛毛的。
輕咳了兩聲兒,若虞道:“時辰不早了,在下還有要事兒,在下的全計,還是儘快與蕭將軍說了吧!”
蕭祁聽著這話,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道:“公子請說。”
若虞在與蕭祁解說的時候,這人一直盯著她的臉瞧,瞧得若虞有幾次想直接與他動手了。
硬著頭皮將自己的計謀說完,還未等蕭祁反應過來,若虞便直接拱手行了個禮作了告辭。
還未等蕭祁反應過來,若虞便直接提著袍子往外頭跑。
瞧著那人兒跟逃難似的,提著裙子就跑掉了,蕭祁覺得倒是有些好笑,微微搖了搖頭,然後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轉身又出了營帳。
逃離了蕭祁的軍帳,若虞感覺自己心頭壓著的大石頭突然被誰給搬開了似的,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方才與他說時,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講真的,這蕭祁就算是蕭國公的兒子,也不能這樣……更何況,她現在可是一身男裝,莫不是蕭祁他有龍陽之好?
想到這裡,若虞還是忍不住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方才與蕭祁說計之時,那人又似是沒有認真聽講,也不知曉自己與他說的那些話,他倒底是聽進耳沒有。
不過,她的事情都已安排妥當,也用不著蕭祁做些什麼,如此,他即便是沒有聽進去,倒也沒有什麼影響。
隻是……希望明日在與匈奴一戰時,朱勇那兒莫要出什麼岔子才是!
回了客棧,玉兒已經醒了,她醒時沒有瞧見若虞,倒是好將客棧裡外找了幾遍。
直到瞧到了若虞平安回去,玉兒這才鬆了口氣。
“公子,如今戰亂四起,這玉虛城可並不安寧,您還是莫要往外跑了,奴婢……奴才可難得尋到您。”
知曉玉兒是擔心自己,若虞似是安慰的拍了拍玉兒的肩膀:“無礙,一般人可傷不了我的。”
“但您是孤身去的軍營!”玉兒擰眉:“那地方,可都不是一般人!”
這丫頭……居然這都知道?那做什麼還在客棧裡頭尋她?
“你知曉我去了軍營?”微微動了動眉梢,若虞問了玉兒一句。
玉兒搖了搖頭,她道:“不知道,不過方才主子您回來的方向奴婢瞧見了,後頭還跟站幾個軍人!您的性子奴婢是了解的,就這情況,您是去了軍營沒錯了。”
後頭跟了幾個軍人?被玉兒說的話弄得有些不解,若虞側頭便瞧見了後頭的那幾個士兵,那幾個士兵瞧見她平安回到客棧後,便遠遠的對她行了個軍禮,然後便離開了。
若虞:“……”
大意了啊,後頭跟了幾個人,她竟然都沒有察覺出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倒也不是那幾個士兵的功夫過高,而是因為,若虞在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著那可行為可疑的蕭祁,這才沒有注意到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