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溫熱熱的唇瓣覆於她冰冷的唇之上,若虞也真實的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她閉了眼,淚珠從眼角滑落,她拽著他衣袖的手又緊了緊。
等到趙堇城將補藥全給她喂了進去後,趙堇城鬆開了她,將手裡頭的空碗放至了旁邊,雙手抱緊了她:“怎麼?怕為夫跑了不成?”
“嗯。”想也沒想,若虞回應了他:“就怕你不負責任的跑了。”
這個回答得太快,快得趙堇城都震驚了一下,不過片刻間,趙堇城反應了過來,他微笑著,然後道:“現在感受到了?為夫是否還跑得了?”
頭埋在他懷裡搖了搖頭,若虞答:“你不敢跑了。”
這口氣像是回答,更像是命令。
趙堇城聽得明白,微微勾了勾唇,他抱著她更緊了些。
他……真的回來了!
若虞很開心,這次不是她的幻想,更不是她的夢境,而是他,真正的他!
隻是……明明那日趙堇城的屍體被匈奴人抬至城樓之下,她也清楚的看到了,他身上的那塊玉佩也著實是他的,其實若虞當初最主要確定他的身份,並不單單是因為那塊玉佩,而是因為他玉佩旁邊掛著的那隻香囊,那是若虞當初親手為他做的,所以,她記得!
但是為什麼?
等若虞冷靜好了之後,便鬆開了趙堇城。
趙堇城瞧見後,又連忙將被子往她身上裹好了一些。
她問:“當初匈奴人抬了一具屍體於城樓下,我看過了,他身上的那些信物都是屬於你的,但為什麼你……”
心頭有疑,趙堇城也能明白若虞,微微一笑,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鬢發,然後答:“那日西夏兵聯手大魏著實偷襲過大宋軍營,當晚,也著實是大宋‘懷晉王’與親信商議完後直接從營帳出去殺敵了,隻是……那個人,並非是我罷了。”
“並非是你?”若虞不太明白:“我聞當時安易山在旁處,他可是識得你的,怎麼……”
“娘子可聽說過人皮麵具?”
“人皮……麵具?”若虞一愣,瞪大眼睛看著趙堇城,她似乎明白了趙堇城所言為何他能在安易山的麵前玩上那麼一出狸貓換太子!
隻是……
微微擰眉,若虞道:“先前倒是聽聞師父提起過,隻是,他說此術江湖上除鬼午先生已無人再會,可是……鬼午先生三年前已仙逝……”
看了一眼趙堇城,若虞問:“你識得鬼午先生?”
輕輕點頭,趙堇城道:“機緣巧合之下救過鬼午先生,隻是……他那老頭子脾氣怪得很,所以至他去世身邊也沒有個信得過的人,先前救過他,後他又似打聽過我,了解我的為人,便悄來軍營尋我,逼我學習這絕術!”
那個時候趙堇城本來還覺得,這個東西學了沒有好處,反倒是若是泄漏出去被無良之人學去,反倒是一個麻煩。
隻是……趙堇城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當初一直不願意學習的這種絕術,如今卻是幫他最大忙的絕術!
“那你……是什麼時候來到玉虛城的?”
趙堇城聞聲,眉梢微動,過了好一會兒,他道:“其實……也就一個月前!”
“一個月……前?”微微擰眉,若虞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趙堇城是瞧見了,所些意外地問了她一句:“怎麼了?”
“我來玉虛城已經有兩個多月了,蕭國公的嫡子蕭祁……我昏迷前是與他一同從玉虛城那邊逃至無妄城的,當時他卻同我講,他來這邊的這些日子一直呆在無妄城,可是,在玉虛城的時候,我明明……明明……”
話沒說清楚,但是兩個人都明白,想著若虞還有些擔心:“本來你方才說人皮麵具的時候,我便做了猜想,我先前兩個多月所相處蕭祁,應當是你,可是,你若是一個多月前才來玉玉虛城,那麼……不是真正的蕭祁,也不是你,那我所遇到的人,到底是誰?”
這一點,若虞很是在意。
畢竟這事兒可是馬虎不得。
若是,那個時候若虞所接觸到的那人,不是趙堇城,也不是真正的蕭祁,那便代表著,除趙堇城外,還有一個也會人皮麵具這種秘術。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啊。
想到這裡,若虞心頭還是不安得很。
看著懷裡頭這人,趙堇城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可是在擔心還有什麼人混進了咱們軍營裡?”
這不是廢話嗎?若虞瞪了趙堇城一眼:“你可是與西夏交完手後變傻了?若並非是您與蕭將軍,那自然是危險得很的啊!”
若虞這話一出,她便聽到了不遠處有一聲失落歎息。
緊接著,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盯著若虞,有些失落地道了一句:“看來,為師在徒兒麵前,還當真是一個可是隨時遺忘的人物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