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先生?
沒錯,那小太監說的並不是彆人,正是華桒。
聽到這話,若虞差不多也猜出了一二,定是那皇帝害怕華桒會偷偷做些什麼他認為不應當做的事情,所以才會讓他們把華桒都一起帶去。
趙堇城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叫了一聲兒旁邊的疾風:“去,將華先生請過來。”
疾風聞聲,拱手對著趙堇城行了個禮,然後道:“是。”
等到疾風一走,若虞便伸手拉過趙堇城,於他耳邊輕聲嘀咕了一句:“皇上是怕咱們有彆的動作?”
趙堇城聽到這話,輕輕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瞧著趙堇城這般,若虞也就明白了,當下便看了一眼那頭的小太監。
瞧著那太監的樣子,倒也不是一個熟悉的麵孔,不過,就從他的表情中,若虞也知道,此事兒那小太監並不知詳情。
深吸了一口氣,若虞直接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疾風才將華桒給請了過來,華桒睡臉惺忪,瞧著一點兒精神都沒有。
似是正做著美夢,直接被去叫人的疾風給叫醒了似的。
臉色難看得緊,一來正廳,瞧了一眼若虞,再瞧了一眼那頭的宮人,華桒板著臉道了一句:“戰事已勝,如今也沒我什麼事兒了,怎麼還來打擾彆人睡著安穩覺?”
宮人一瞧見華桒這般,當下便連忙道歉:“先生先生莫要生氣,奴才也隻是奉命行事,皇上說您於此戰役功不可沒,今日特邀請您隨懷晉王與王妃一同進宮對您進行嘉獎,之後想邀您一同入席午宴,與匈奴才西夏簽訂和平簽約!”
“我才不需要那些什麼破嘉獎!”華桒看了一眼那小太監,當下便翻了一個白眼兒,隨後在旁邊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我一向沒有什麼責任心,自由慣了的一個,此場戰役,我不過隻是單純的幫幫我朋友與徒弟罷了,又沒有幫他!”
這個“他”指的是誰,在場的人都知曉,若虞在旁邊瞧著,心頭忍不住對華桒豎起一根大拇指。
這個人就是這般的自由,他什麼都不看重,想乾什麼乾什麼,瀟灑恣意得緊。
講真的,若虞以前就想活得跟華桒似的,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那小太監聽到華桒這話,一時間不知曉應當說些什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道:“您……先生,您就當幫奴才一個忙,奴才……奴才也當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您就……”
小太監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麼了,緊接著轉頭便看了一眼那並沒有似在看好戲一般的趙堇城。
“王爺,您就幫幫奴才,與華先生說說吧!”
趙堇城聽到這話,當下便搖了搖頭:“本王於他麵前可沒有什麼話語權,你且問問王妃願不願意幫你!”
說罷,便又將目光投至了若虞的身上。
聽到趙堇城這話的時候,若虞當真是連抽死他的心都有了!
怎麼這事上還有這般會甩鍋的人?
不過……這似乎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得先進宮啊!反正正午才會開始在席與與匈奴西夏簽約,那她現在早些進宮的話,便可以在皇宮到處逛逛了!
瞪了一眼旁邊的華桒,若虞低聲道:“師父若是再多說廢話,徒兒也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華桒聽到若虞這話的時候一頓,緊接著又似想到些什麼一般,輕咳了兩聲兒,然後坐正了身子,看著那頭的小太監,華桒道:“其實皇宮也可以去瞧上一瞧,雖然去過兩次,但是都是去時匆匆,我還沒有怎麼好好欣賞宮中美景呢!如此,正好可以去欣賞個一二!”
小太監一聽這話,當下便鬆了一口氣:“您能這般想是正常的,走走走,奴才去前方引路!”
說著,小太監便連忙往外頭走去引路。
等小太監走後,若虞便瞪了華桒一眼:“您方才那是唱的哪一出?”
華桒聽到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趙堇城,不過片刻便反應過來,起身哼了兩聲兒便往外頭走。
雖然華桒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但是他看向何處,若虞還是知曉了,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趙堇城輕咳了兩聲兒,然後攬起若虞的腰,便往外頭走。
進宮之後,趙堇城與華桒便去了大殿,若虞也不知道為什麼,皇帝沒有叫她一同去,明明說好的是進行論賞來著……
閒來無事的若虞便在禦花園中逛了逛。
隻是,她逛到一半兒的時候,便瞧見了蕭貴妃……隻是……蕭貴妃著了一身鳳袍?若虞一頓,正想前去問安探探情況呢,結果她這步子還未邁出,那頭便瞧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抱著一個孩子向蕭貴妃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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