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是公狗的話,你又是什麼?”
鳳歸麟的笑聲越來越冷,看向鳳瑾的目光,也越來越陰沉危險。
鳳瑾忍著憤怒,嫌惡的退後了兩步,餘光關注著幾人的身影,儘量控製著自己的脾氣。
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同鳳歸麟待在一起。
他一句一個“公狗”,說得實在是難聽,就算他說的是他自己,也讓鳳瑾難以忍受。
見鳳瑾麵露嫌惡,鳳歸麟氣息一沉,半眯著眸子,嘴角緩緩上揚,勾了抹意味不明的笑。
“什麼人?”
帶著孕婦從旁邊經過的領頭人,頓時驚喝出聲,引得同行押解的人紛紛警戒。
眼瞧著幾人的視線就要掃到樹叢之處,鳳瑾心頭一緊,死死拽著鳳歸麟肩上的衣服,憤怒至極的低喝道:
“鳳歸麟,你是不是有病!”
鳳歸麟反握住鳳瑾的手,摟著她的腰將步子一側,刹那間二人處境顛倒,被抵在牆壁上的人就成了鳳瑾。
“本王是有病,從出生的那天起,就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你是唯一能緩解病情的毒藥,明知道你毒性極烈,可入肺腑,也想要飲鴆止渴的飲下你!”
他將鳳瑾的手死死的摁在粗糲的石牆上,即便細嫩的肌膚被磨出血色點點,他都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放縱自己被情欲之火控製,瘋狂的啃噬身前人的朱唇,但他又保留了一半的理智,讓這場瘋狂帶上了發泄與懲罰的意味。
暫落下風的鳳瑾,心頭一狠,將貝齒一合,風起雲湧的情況被製止,四麵楚歌的危局被破解。
濃濃的鐵鏽味在口中彌漫開來,宣告了她將計就計,誘敵深入後獲取的勝利。
鳳歸麟瞬間皺了下眉,仍舊不肯將她放開,並且逼迫著她將鮮血飲下。
殺機不止從鳳歸麟的身上傳來,更有從那戒備的幾人身上傳來。
隨著幾人的接近,留在原地目光呆滯的孕婦,忽然抬起了頭,露出青麵獠牙,用那雙看不到眼白的眼睛,幽幽的望向了樹叢的方向。
嗬嗬的笑聲從喉嚨中傳出,高挺的孕肚動亂四起,拉著她們就要朝鳳瑾的方向跑來。
聽到身後的動靜,押解的幾人神色頓變,紛紛亮起武器,對準了行動敏捷的孕婦。
“怎麼辦,這東西最是凶殘,如今怎麼會突然就發狂了,不是說還有一段時間麼?”
“這可如何是好,這幾個東西是廢了好大力氣才被培養出來的,是上頭人盯著要的!”
“唉,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四名孕婦不顧一切的朝樹叢這邊掠來,鳳瑾發狠的攻擊精蟲上腦鳳歸麟,打算拚個兩敗俱傷,也要在孕婦襲來的刹那反攻回去。
誰知道那幾名孕婦究竟是什麼回事,讓她坐以待斃,那是不可能的!
三丈、兩丈、一丈……利爪快要到達,押解幾人的視線也將落到樹叢後隱約可見的紅衣之上。
鳳歸麟頂住鳳瑾,空出左手輕輕一揮,一道極其細微的波瀾迅速往外擴散。
他輕聲嗤笑,沙啞著嗓音欲氣十足的撩撥著鳳瑾。
“放心,就算是你在此地與本王雲雨,他們都不會發現。”
鳳瑾緊皺著眉頭,思考著孕婦變得如此的緣由。
“不信?現在大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