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間的圓滾滾的粗尾巴,在外麵蕩來蕩去。
小兔猻越挫越勇,直接撲上去一陣……被鎮壓。
被老虎爪子摁在雪地裡的小兔猻:“?”發生了神馬?
精神很好但有些懵的黃檮,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然後若無其事地收回來,端坐在雪地裡,對著一群兔猻:“你們這是做什麼?”
小白虎說話的聲音有點奶,但是怎麼聽都不是龔四毛。
兔猻們瞬間懵逼。
一隻大兔猻把小兔猻扒拉出雪地,問:“元帥大人?”
“嗯。”小白虎打了個哈欠,當著眾人的麵變回人形,把小小的雲朵吊床抱在手上,看著麵前奇怪的山羊,假裝若無其事,“你們該乾嘛乾嘛,不用管我們。”
小兔猻被大兔猻摁頭,瞧著模樣十分想把肯定在吊床裡的龔四毛打一頓。
大兔猻一口咬住小兔猻命運的後脖頸,連拖帶拽地把崽子拖回招待所,確定關上大門才鬆口:“彆鬨了,我們又打不過元帥大人。有時間還不如檢查一下管家。”
為什麼機器人管家還能變成圓的?用的材料應該沒這麼方麵的功能啊。
那頭山羊究竟是什麼路數?
他本以為龔四毛的翼龍戰艦已經是見識過的仿生戰艦中的翹楚,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那麼一頭山羊。
如果說翼龍戰艦是仿生,那麼山羊完全就是活的。
這的究竟是什麼技術水平?
他這些年在家族裡閉門造車,已經不知不覺過時那麼多了嗎?
大兔猻抖了抖毛,說不上是渾身發寒還是發汗,也說不上是被怪羊嚇的還是被元帥嚇的,繞著起居室跑了兩圈,簡直坐臥不定,乾脆變成人形:“我還是去洗個澡!”
其他兔猻都滿臉敬畏地目送他離開,等聽到房門聲響,才嘀咕:“好好一個大帥哥,怎麼總要想不開?”
洗澡啊,還是水洗。他們兔猻又不是老虎,乾洗不香嗎?
就在他們擠在一起抱團鬆弛僵硬的四肢的時候,一張大網從天而降,一次罩住剩下的11隻兔猻。
被他們嘀咕的大帥哥拽著一網兜撕心裂肺,輕飄飄地說道:“來,一起洗個澡冷靜冷靜。”
“哈——”
同樣作為經常被家長拖著洗澡的小貓貓,這一次的奶牛貓就沒那麼慘。
或許是離彆在即,他舒舒服服地一覺睡到自然醒,摟著心愛的小白虎,圍著小山羊。
“小山羊咩咩咩?”哪裡來的小山羊?
黃檮剛想和龔四毛說點溫言軟語,就見奶牛貓像一頭真正的山羊一樣“DANGDAGNDANG”地跳起來,還用自己的腦門去和“小山羊”頂腦門。
小山羊彎著笑眯眯的眼睛:“小貓貓喵喵喵~”
奶牛貓一下子跳到小山羊的腦門上站起來,用前爪扶著羊角:“小山羊會說話呀?”
羊角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流浪者號激活成功,啟動一級形態。”
“流浪者……號?手辦?”奶牛貓不理解,低頭嗅了嗅,又看了看空蕩蕩的花架,“你不是花藤嗎?我還扡插備份了的。”
雖然花藤備份超級難,但他還是成功備份了3棵小苗。最早的一棵被哥哥貓帶走了,剩下的兩棵才剛長出不到十厘米,葉子才三片。
“原來手辦也能種!”竟有這等好事?!
今年播種一個手辦,明年就能收獲一堆手辦!
小山羊:“流浪者號是流浪者號,不是手辦。”
奶牛貓繞著新手辦轉圈圈:“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手辦的名字叫流浪者號,一點都不衝突。
小白虎在旁邊蹲坐了很久,還刻意磨了磨爪子製造出一點存在感,結果奶牛貓完全沒理會。他立刻拋棄矜持,“嗷嗚”一聲跳到奶牛貓身邊挨著,跟著問小山羊:“流浪者號是飛船?”
小山羊:“一級形態是飛船。”
“你有幾種形態?”既然有一級,那肯定有二級,說不定還有三級四級。
一級是飛船,那麼二級是戰艦?如果有三級四級,會不會是龔四毛正在研究的類似恐龍蛋那種移動的戰爭堡壘?
小山羊:“暫時隻有一種,其它未經激活。”
奶牛貓眼睛亮晶晶:“小山羊你好厲害咩~”
小山羊:“你每天給我多輸出異能,我就能更厲害喵~”它往奶牛貓的山竹爪前遞上一個鈴鐺,“異能往這裡輸,我可以存起來。”
奶牛貓看著才他腳趾頭大的小鈴鐺,驕傲抬頭:“我很厲害,異能很多很多的。”
小山羊遞上一堆小鈴鐺:“我也很厲害,有很多很多眼睛的。”
小鈴鐺睜開,露出猩紅的眼球,真·目不轉睛地盯著奶牛貓。
奶牛貓瞬間起飛:“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