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林長秋自己體會出來的。
“好。”
林長秋又接了一口。
江甜甜餘光看著油紙包的烤鴨越來越少，長長地出了口氣，總算解決地差不多了。
回去的時候，兩人肩並肩走在一起，鋤頭是林長秋扛在肩頭的，江甜甜拿著在路上晃悠著順手采的一束花，江甜甜左看右看，估摸著造型，準備插到書桌前，就用剛吃完的那個罐頭瓶。
之前的罐頭瓶都被程月給交換走了，本來江甜甜想直接送的，反正又不值錢，但程月一如既往地拒絕了。所以江甜甜就把罐頭裡的水果倒碗裡，罐頭瓶子通通給了程月。
過了幾天，江甜甜就看見程月桌子上擺了一堆辣椒醬，用水果罐頭瓶裝著，整整齊齊。
直到偶然，江甜甜就著饅頭嘗了一口，然後，就在程月的不知所措下，買了一瓶存著。
程月不讚同，覺得一點辣椒不值這麼多錢，江甜甜理直氣壯地搖頭，“親姐妹，明算帳！”
江甜甜想到這裡，記得自己剛吃完的罐頭瓶還沒用，又用手比劃了下這束花的莖長，還挺合適，江甜甜一把又握緊了。
走到無人處，小路窄窄的。
江甜甜才意識到林長秋帶著自己繞了小路。
兩人越挨越近，手背碰著手背，冰涼感仿佛自帶刺激，江甜甜一碰上就覺得麻嗖嗖的，但也沒撤開手，林長秋也不遑多讓，兩人就這麼碰著，一鬆一緊。
本來江甜甜以為林長秋會再動作，沒想到沒聲響。
“你怎麼不碰我啦？”江甜甜打破沉寂，一記直球直接打回去。
林長秋仿佛岔了氣，原地咳了好幾聲，再抬頭，臉都是紅的，“祖宗！彆鬨了，再折騰，你還有時間吃飯不？”
“噢，也是哦。”江甜甜眨著眼，點頭。他們下工就挺晚的，不早點回知青點，吃不上熱飯了都。
當然，不隻是這個原因。
林長秋攥了攥手心，確定沒出汗。一把抓住甜甜在自己手背一碰一碰的白軟的小手，引導著十指交叉。林長秋悄悄喘了口氣，拿著鋤頭的手抖了一下。
林長秋反省著，昨晚他實在是太衝動了，居然、居然那麼對甜甜，太冒犯了。林長秋想著，又悄悄紅了耳朵，臉上雖有懊悔，但夾雜著歡喜。
不行，他們還沒結婚。以後不能再冒犯甜甜了，至少、至少也要等到領證後。自己歲數是到了，但甜甜還差大半年呢。
林長秋又握緊了江甜甜的手，眼睛看著前方不動搖。
江甜甜疑惑地看了眼不知道心裡在亂想什麼的林長秋，隨即就轉移了視線，繼續擺弄著手裡的野花。
然後的幾天裡。
林家大隊的人就看著兩人膩膩歪歪的日常，明明也沒有多親密，偏偏兩人之間的氛圍很特彆，彆人插都插不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