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月長老說,“你們放心,我一定派人調查清楚。”
她這麼說,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
白澍點頭,帶著杜小蝶離開。
兩人回到位置上,白池已經坐在了那裡。
白池湊上來:“老板,你們找月長老去說什麼了?”
白澍說:“問了一下她弟弟的事,她說自己的弟弟跟著外麵的女人走了。”
杜小蝶接道:“感覺她沒說實話。”
在雲格的走馬燈裡,月齋是一個很沉著的人,即便遇到泥石流,茯桑失蹤,他也能帶隊保持鎮定。而且最後,也是他給月長老出主意,對雲格攻心的。
這樣一個忠於淨土族的人,會因為女人而離開?
白澍說:“除了月齋,我剛剛發現,還有一個人要留心。”
杜小蝶問:“是月瑤嗎?”
白澍:“是。”
杜小蝶問:“因為她結婚的早?還是那個叫五郎的丈夫?”
白澍:“不,因為月長老當時突然打斷了月瑤的話。似乎,很不願意外孫女在我們麵前提起她跟丈夫的事。”
杜小蝶環顧四周:“月瑤的丈夫來了嗎?哪個是她的丈夫?”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疑似月瑤丈夫的男人。
白池說:“應該沒來。”
杜小蝶問:“為什麼?”
白池說:“如果是月瑤的丈夫,很大可能是個年輕男人。但我剛剛轉了半天,把宴會上所有年輕人都認識了一遍,沒發現哪個是月長老的外孫女婿。”
白澍問:“年輕人有幾個?”
白池說:“除了安愷、月瑤、鮑滿這三個狩獵者,還有三個。一個女的,腦子有點問題,智商不高,一直被爹媽照顧著;一個男的,身體不好,一身的病,又是哮喘又是過敏的,雖然來參加宴會了,卻被單獨安排了一張桌子;剩下的一個,叫鳶尾,無病無災,智商也正常,是我重點懷疑的對象,他可能就是第四個狩獵者。但他也不是月瑤的丈夫,而且,剛剛聽你們說,月瑤的丈夫叫五郎。”
杜小蝶想,第四個狩獵者這麼容易就被找出來了?
會不會,會不會太順利了?
隻要把這四個狩獵者解決掉,淨土族不就拿他們沒辦法了嗎?
白澍說:“看來,今晚也不是一無所獲……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們隨意。”
杜小蝶和白池都看向他。
宴會還沒結束,這就回去了?
白澍卻沒解釋,自顧自站起來,往彆墅走。
白池瞥一眼桌上的鹿血酒,瞬間猜到了什麼,扶額苦笑。
杜小蝶追在後麵:“白澍,白澍,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兩人走出廣場,白澍停下,杜小蝶來不及刹車,險些撞上他的背。
白澍緩緩道:“你確定,要跟我一起?”
“白澤一直沒過來,我想回去看看。而且,白澍……”杜小蝶